“杏儿你发烧了吗?怎么脸这么红?”云舒疑惑地看着杏儿。
“娘娘,你”杏儿羞涩地甩开云舒自己往前走去了。
云舒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云舒想起杏儿也不会骑马,刚才是她和烛影同骑,云舒和独孤靖泽同骑的,因为他们是夫妻到也没什么,可是杏儿和烛影同骑这就有些尴尬了。
“杏儿,你等等我,那个我们找个时间去学骑马吧!以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可是听见云舒说骑马杏儿的脚步就越走越快了。
“现在要是冷瞳那座冰山在这就好了,我也不会被杏儿甩下了。”看着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杏儿云舒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冷瞳被她派去取那两瓶桃花酒了,算算时日按照他的脚程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娘娘。”杏儿走出了老远才发现云舒不见了。
想要去找人的时候,就看见云舒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娘啊!”云舒赏了杏儿一个白眼心中抱怨着“我不就是忘了是烛影带着你回来的嘛!说了声骑马你就把我扔下自己跑了有你这样当婢女的嘛!”
“我们快点走吧,张百货不是说专门买了一个作坊制酒嘛,我们去瞅瞅这家伙又搞出了些什么名堂,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搞出上次那样的动静了。”
对于上次自己被堵在巷子里被迫被独孤靖泽带到房顶免遭被踩踏的风险之事还一直心有余悸。
若是张百货多搞几次这样大规模的事件出来,估计就算是独孤靖泽也保护不了她了,若是要传到当今圣上耳朵里靖王侧妃扰乱京城秩序不知道云舒会不会死的很惨。
这段时间独孤靖泽因为云舒闲置后院,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南宫雨飒也因为做贼心虚久未露面,可却不代表她放弃了对云舒的迫害。
尽管桑叶一再保证上次御花园的事不会查到她身上,可是南宫雨飒的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写信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都悉数告知了远在边陲的父亲。
“雨飒,你之处境为父已然知晓,万万不可再得罪王爷,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要怀上子嗣而非和那些妾室争斗。
就算是要装也要装出一副大度来让王爷看到你的改变重拾往日情分,今晋国军队兹扰边境为父亦会帮你给王爷施压,希望我儿可以把握住这次机会,切不可意气用事……
洋洋洒洒,南宫将军给南宫雨飒写了不少的建议,可怜天下父母心。
“父亲你说的倒是轻巧,大度,你让我怎么大度,我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云舒那个庶出的狐媚子不过是用了妖术迷惑了王爷,只要我拆穿了她的假面具王爷自然会回到我的身边。”
南宫雨飒将信揉成了团,她只要看见云舒想到独孤靖泽看云舒的眼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想当初王爷也曾那样看着她,带她游遍了京城,当时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着她,如今一切都变了,那些只能成为回忆。
自从云舒落水后放下最后的担忧再也不回避独孤靖泽的爱意时这王府里便是云舒一家独大的场面。
独孤靖泽只要有时间就和云舒腻歪在一起,原本在云舒和南宫雨飒入府之前那些老人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王爷很少会去她们那里,但是个把月还是可以看到独孤靖泽一两次的。
自从云舒她们入府就彻底的失宠了,毕竟这几位都是没有家世背景的人,对于独孤靖泽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如今因为云舒的盛宠,让南宫雨飒和桑叶也加入到她们的队伍里了。
宠冠后院的代价就是被所有女人同仇敌忾,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的云舒丝毫没有察觉到危机,嗅到一丝的危险。
这不冷瞳回来了,云舒兴致勃勃地去邀请慕容芯蕊。
“云舒这是什么地方。”看着一个没有牌匾的作坊,不知云舒又在搞什么。
“芯蕊,你进去不就知道了。”云舒带着慕容芯蕊进了酒坊。“
“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慕容芯蕊辨别着堆放在院中的东西。
“这是药材?我见过,应该是治瘟疫时的一位药材,叫什么?”慕容芯蕊冥思苦想着。
“芯蕊怎么也对瘟疫有所关注。”云舒没有想到慕容芯蕊对这些也有了解,若是说她认识生地黄倒也没什么奇怪,但是知道这是当初瘟疫中的一味主要就有些出乎云舒的意料。
“我这也算是久病成医对药材也略微知道一些,当初也想尽一份力实在是无从下手,只是后来知道这地黄是抢手货才知竟是治疗瘟疫的药材。”
“难怪芯蕊一眼就认出了它,没错这是生地黄,这些是糯米、酒曲、当归、枸杞子都是用来做菊花酒的辅料。”
云舒一一给慕容芯蕊介绍着,这里的一切对慕容芯蕊来说都是新奇的和她以前的生活有着太多的不同了。
“娘娘,您来了。这位应该就是宸王妃了吧!小的张百货给宸王妃,云妃娘娘请安。”
张百货认真的给她们行礼,以往云舒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