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臣不好说,当时未来得及询问,不过按照云妃娘娘所说的方法若是多行针几次至少可保性命无余。”
老朽竟也当了回庸医,无颜久留,话已传到,告辞了。
赵太医离开了,这一世的英明就算是断送了。
“庸医害人,害人不浅啊!”他自语着,本就苍老此刻显得更加的苍老了,佝偻着身体,低下了高傲的头,他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资本,在这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有些苍凉。
乍一看和普通垂垂老矣的老人没有什么两样,精气神也萎靡到了极点。
云舒用医术证明了自己,同样也征服了他,击碎了他的骄傲与自信,眼光涣散,没有半分光彩。
曾经叱咤京城,名满天下的太医院首席太医就此跌落了神坛。
“啊~~”云舒捂着嘴打着哈欠看着独孤靖泽说:“王爷,我们回去吧!”
“等等。”宸王叫住了云舒,云舒疑惑地回头看着他。
“蕊蕊还没有醒过来,她的病你不是答应要救的吗?”宸王担忧地看向云舒。
这次的危机已经度过了,人醒过来是早晚的事,她的病绝非一日之功。
她现在就算是醒过来了,也没有承受第二次施针的能力,你只要让她注意保暖不触碰寒冷的东西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发作,过几天等她的身体恢复一些,我再来给她施针。
云舒给宸王解释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尽管有人守着慕容芯蕊,云舒还是不放心,就算在偏殿休息也睡不踏实,时不时还跟进屋里去看看。
“啊~~”云舒又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这一夜折腾的够呛。
知道慕容芯蕊没事,云舒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困意瞬间就席卷全身。
从宸王府里出来已经是快正午了,连肚子的抗议都顾不得,刚一钻进马车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怎么这么烫,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还算什么神医啊!”
独孤靖泽摸着云舒的头自语着,云舒不是不知道自己病情加重了,可是慕容芯蕊比她更严重。
进进出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要是不加重才怪呢!
与生病相比困则是占了上风,困,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困乏,更是精神上的消耗,这一晚上她都在为慕容芯蕊担忧着呢!
“我的,我的,我先来的。”
“你给我起开这是我的。”走着走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就听见外面有这样的争吵之声。
烛影看着被堵住的路对着马车说:“王爷,前面有一群女子不知在争抢着什么,挡住了去路。”
“去看看。”王爷在马车里命令着,不时看看熟睡中的云舒是否被吵到。
烛影走向了那群女人中间:“你们……王爷……”
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就有一只肥胖的大手糊在了烛影的脸上,烛影含糊不清的继续说着:“把路让开,王爷要过去。”
“我的,我的,你们都给老娘让开。”
“你走开。”
“别抢那是我的”
……
烛影耳边都是这样的声音,又不能对这些人动手,很快烛影就被挤了出去。
这些女子的疯狂程度是他平生仅见,往日见到有侍卫护送的马车,百姓早就自觉避让了,因为那里面坐着的人非富即贵,哪会像现在这般视若无睹。
“你们。”烛影被挤的有些愤怒,他何时这么狼狈过不信邪的又挤了进去,毫无意外的又被挤了出来。
当女人为一件东西疯狂的时候,那爆发出来的力量会让男子也惧怕。
烛影在人群外动用了内力大吼一声:“停下。”
这些女子被吓的停在了那,愣了几秒。
“切,一个大男人跟我们挤什么。”烛影被所有人赏了白眼,然后又开始了争抢。
这一次烛影是真的怒了,用了内力吼着:“停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举起手中的刀威胁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云舒被吓醒了,慌张地从独孤靖泽的怀里弹出,警惕的看着周围。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是在哪?”云舒还有些蒙圈。
“烛影。”独孤靖泽掀开帘子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很是不悦烛影将云舒吓醒了。
他只是让烛影让人把路让开,结果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扰了云舒的清梦。
烛影一听见独孤靖泽这样叫他心里咯噔一下,应着头皮转过身跑了过来。
“王爷,那些女人都疯了。”
“要你何用?”
“我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在为什么那么疯狂,简直就像是不要命一下,属下实在是分不开她们才出此下策的。”
烛影很是憋屈,不能打不能骂只有吓唬了,要是可以打,几下他就能在这里开辟出一条血路了。
“几个女人而已你就搞不定,赶紧让她们让开。”
“是。”烛影又应着头皮过去了,云舒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