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有随身携带银针的习惯,否则今天就难办了。”云舒暗自庆幸。
在皇宫不让携带任何有攻击性的武器,银针也再这范围内,可是带着银针云舒才有安全感,所以她就偷偷地在头发里藏了一根没想到还真的救了她的命。
云舒躲到屏风后面给自己扎了几针,才瘫倒在地上,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察觉不到身上的痒痒了,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丝力气,云舒才将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回去。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芷兰一直都在替云舒担忧,看见她出来急忙扶住了她。
“有人在我的杯中下了痒痒药,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冲着芷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这是云舒在这高墙内,深宫中唯一的牵挂了。
“什么人这么坏竟想要姐姐在皇后面前出丑。”芷兰为云舒担忧着,她已经不是刚进宫的芷兰了。
一入宫门深似海,一朝成为是非来。她身处其中最是明白不过这深宫的尔虞我诈,阴谋算计了。
“放心,这事我会自己解决的,你就权当不知道。”云舒不想将芷兰牵扯进来,她在宫廷里能少树立一个敌人就少一个。
若是让云怡腕将目标转移到芷兰身上那还不如针对她,这是她和云怡婉之间的恩怨。
她们之间的恩怨又何止这一件,自从云舒入京,云氏母女何曾有一颗放过她,这恩怨早就是化不开的死结了,多一件少一件又何妨。
云舒不在乎,但却不能殃及无辜的芷兰,云舒和芷兰聊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此时皇后已经离开了,她想要的拉拢人心已经做到了,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云舒,该死的云舒。”看着云舒又躲过一劫,云怡婉紧紧地捏着茶杯。
“云妃,本宫得走了,要去给皇上备膳,今日和云妃相谈甚欢,有机会多来宫里坐坐。”
芷兰依依不舍的地看着云舒,在这人吃人的地方活的很是压抑,只有在云舒面前她才可以做自己。
“这个雪肌膏是臣妾特意给兰妃娘娘配置的,小小薄礼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周围有那么多的夫人在赏花,云舒和芷兰也只能以臣妾和兰妃互称了,她偷偷将一盒胭脂塞给了芷兰。
“这是?”
“不过一盒胭脂罢了,能让娘娘更加的肤如凝脂,水嫩光滑。”云舒又凑到芷兰的身边小声的说了句“皇上会更加喜欢你的。”
芷兰瞬间脖子就红了,娇羞着离开了。
云舒看着芷兰离开的背影在心中嘀咕了一句:“恩宠是你唯一的自保手段了,姐姐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世间女子哪个不希望自己能嫁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最幸福、最幸运的婚姻不过如此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福分。
芷兰身在的宫廷哪一个又不是如花似玉的,谁又真的比谁美上几分,如今芷兰恩宠正盛,她又没有背景,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皇上的宠爱。
云舒无法想象芷兰失宠后会是什么样,能为这份宠爱尽可能的延期就是云舒唯一可以为芷兰做的了。
若是没了恩宠她不知道等待芷兰的会是什么,长夜漫漫,孤灯对月独舞或许是最好的了,可更多的怕是如烟逝去,不留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在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无缘无故的消失。
云舒离开了人群,独自走在御花园中,释放着心中的压抑,为自己为芷兰的前路、命运担忧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桥边,站在桥边看下面游弋的金鱼。
“你们被困在这里被人观赏着,你们快乐吗?”云舒对着金鱼自言自语着,不知是在说谁。
你觉得它快乐,因为它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水里游来游去,不用为生存考虑,每天都会有人来喂它们;
你觉得它们不快乐,因为它们走不出这个池塘,只能在这方寸之间挣扎,可你怎知它们不是以为这池塘就是最无边无际的了。
快乐与否但凭一心,不过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心境不一样结局便不同。
慕容芯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将云舒的心底所想说了出来,勘破了她的内心,云舒很是警惕的看着她。
今天慕容芯蕊一直低调地跟在皇后的身侧,整个宴席也没见她说上两句话,竟然会在这池边和自己说这样的话,不由得让人深思。
“快与不快,但凭一心。”云舒回味着慕容芯蕊说的话,对着慕容芯蕊鞠了一躬“多谢宸王妃指点迷津,云舒受教了。”
说完云舒就想离开,好像她在慕容芯蕊的面前所有的伪装都不堪一击,像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云妃不必客气,今日本王妃有一事相求,还请云妃相助。”这才是慕容芯蕊跟过来的目的,今天她都一直在找机会想要和云舒单独说会儿话,这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机会。
云舒心里觉得很诧异,但却恭敬地说:“宸王妃,不知有何事用得到云舒就请直言吧!”
“我,本妃,我们一同走走可好?”慕容芯蕊向云舒做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