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故着了别人的道,岂会不明不白地认栽。
当时云舒的抗拒他还是记得的,若真是云舒就不会拒绝他的宠幸,可见那壶酒不是针对他来的。
那么显而易见就是针对云舒的,可是又是谁在针对云舒,他想查并不难,只是那个结果让他有些意外。
他还记得曾经云怡婉在他面前哭诉过,她想带云舒进入京城贵女的圈子,处处帮住这个庶妹,可云舒却总是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如今看来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那他看到的云怡婉是真正的云怡婉吗?
太子心中对此持怀疑的态度,人一旦怀疑就会去查证,不知云怡婉在人前维持的形象,在太子心中还能维持多久。
当然太子能查到的,靖王自然也能查到,正因为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云舒,独孤靖泽的愧疚,歉意才更加的深。
至于那个说无辜也无辜,说不无辜也不无辜的胡说,第二天醒来摸着自己的头很痛,隐约记得自己被人打晕了,再低头看看自己:“啊——”
只见自己差不多脱光了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赶紧穿上了衣服,慌张地推开门,知道自己还在皇宫。
直觉告诉他昨夜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来不及多加思考,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这几天他也有打听,可惜都一无所获。
他哪里知道这件事被太子和靖王联手掩饰了下去。
到不是说他们真的联手,只是若是揭露出来对谁也不好。
酒是云怡婉给的,太子喝的,他调戏的云舒,要说太子事先不知情,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甚至他还很担忧独孤靖泽将这件事捅出来,先不说云舒刚刚立功,就凭堂堂太子联合他的妃子,设计调戏自己弟弟的女人,这一条就够他好好喝一壶的了。
要知道用一个女人换太子之位这简直不要太划算了,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扳倒自己的绊脚石的机会。
等了几天不见独孤靖泽有所动作,太子的心才有些放下,心底将云怡婉这个蠢女人恨的牙痒痒。
他不明白独孤靖泽为什么要息事宁人,但太子乐意见之。
他不知道在独孤靖泽看来用云舒换太子太不值得了,没有东西可以换他的云舒。
扳倒太子,他自信有千千万万种方法,但绝不是这一种。
就在他们这样的默契下,胡说安然地离开了皇宫。
不过他这一棒子也不算太冤,若不是他对云舒存了不该存的心思,那也不会被人当成目标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