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是在想王爷想的睡不着吧!”杏儿冲着云舒打趣着。
要知道这段时间云舒可是恩宠正盛,结果在那天独孤靖泽带着桑叶离开,已经好几天了没有踏进这里了。
“你这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我是在想怎么赚钱啊!”云舒阻着脸,有些闷闷不乐。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独孤靖泽是种怎样的感觉,很害怕他出现,不知怎么面对他的‘报复’。
可是独孤靖泽真的几日不来,她反而还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感觉自己很拧巴。
“娘娘对做生意感兴趣了?”
“是张百货对做生意感兴趣才是,你不知道昨天去看季安的时候他可以向我吐了一肚子的委屈。”
之前因为布施和赠药差不多将云舒的嫁妆都掏空了,还欠着大哥一笔债,还有张百货的工钱,包括这些店铺的伙计,下个月连工钱能不能付得起都不知道,你家娘娘已经是穷的不能再穷了,马上就揭不开锅了。
“要不我们先管王爷借点吧!”
“他,”云舒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独孤靖泽在门外将主仆俩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本王还想你能服个软,认个错,开个口,本王心情好说不定就帮你一下了,既然你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多久。
“娘娘,你是怕王爷不肯借吗?那可以先去找大公子,大公子那么疼你一定会帮你的。”
“大哥赚的那点私房钱可经不起我这般挥霍,想要彻底解决还是要让我们的店铺能够盈利才行。”
“之前不是盈利的吗?”
你看着这些账本就明白了,云舒拿出一摞账本,眉头深锁着。
看着眼前这一摞的账本以及那背后几百张,张着嘴等吃饭的伙计,云舒就顿感压力。
先前为了瘟疫之事云舒几乎是倾家荡产,张百货已经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能变卖的云舒都变卖了。
她是帮助了那些灾民却害苦了自己,害苦了这些跟着她的人。
力所能及叫帮助,力所不能及却勉力为之叫打肿脸充胖子,活受罪。
这次她算是切身体会了一把商人经商的不易,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一窍不通了,可是还是很吃力,实在是她在经商上没有半分天赋。
“娘娘,请恕杏儿直言,经商这件事您……还是和王爷说说软话比较稳妥,王爷对娘娘还是挺好的,说不定王爷一高兴就帮娘娘解决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的经商头脑了。”
杏儿小声地嘀咕:要是娘娘会经营就不会将自己陷入这种困境之中了。
你……
现在的云舒急需一个投资少,回报快,获利高的生意来挽救这个危局。
娘娘,就算你不爱听,杏儿还是要说,娘娘这样端着不肯去找王爷,只会将他推的越来越远。
奴婢已经替娘娘打听好了,王爷现在在书房,天气转凉,这个时候送些热汤最好不过了。
杏儿狡黠地看着云舒,忽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王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卖力地替他说好话。”
“没有,没有,我这都是为了娘娘好。王爷是娘娘一生的依靠,他的宠爱就是一个女人的全部,能遇上一个对你好的实在不易,杏儿是真心希望娘娘好的。”
女人就真的只能依附男人而活,如果他对我不好呢!
回想他们这一路走来,独孤靖泽对云舒好的时候是真的好,绝情的时候也是真的绝情。
她一直都记得当初他相信是云舒要杀南宫雨飒时,毫不留情,甚至都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就给她定了罪。
“王爷怎么会对娘娘不好呢!”
“食色性也,纵使是绝代佳人亦有老去的时候,色衰爱弛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昔日的敌人又怎会任由其安度余生。”
“娘娘不会的,娘娘在杏儿心中就是最美最好的。”
“花无百日红,人老色衰最是平常事。更何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能否熬到色衰犹未可知。”
“不会的,娘娘不会的。”杏儿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这些,此刻有些慌了。
她希望真心的希望云舒好,可却不希望云舒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傻丫头,先不说我不是什么绝代佳人,更何况我也没有被独宠,不会有事的,你家娘娘也不是吃素的不是。”
云舒好一番安慰才让杏儿渐渐地平复下来。
云舒抬手擦拭着额头的汗,总算是稳住了这丫头,这可比救人难多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是在担心这个吗?”独孤靖泽推门而入,杏儿识趣地出去了。
“小舒,这是在做什么,这么晚也不好好去休息。”
“这么晚了王爷不也还未休息。”云舒站起身,整个人都有些紧绷着。
面对独孤靖泽的时候,云舒总是无法泰然处之,总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独孤靖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