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远从来就不是那种文弱书生,他只是把他的善良都留给了家人,把狠辣留给了外人。
可是当家人伤害了他的亲人,那么他就会露出獠牙予以还击。
“母亲,听说您晕倒了,孩儿特意给你请了一副药,包你药到病除。”
“修儿有心了,为娘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云夫人做出一副欣慰又极力掩饰病情的样子。
嘴上虽说没事可却似掩饰不住那种虚弱,极力想要表现出不想让云修远担忧的神色。
“药拿进来。”云寒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云夫人狐疑地看着食盒,不明什么药需要用比食盒还大的盒子装着。
“打开给母亲好好看看。”
“啊——拿走,赶紧拿走。”云夫人看见里面的人头,吓的直往后缩。
“母亲的病可好了,大夫说母亲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吓一下说不定就好了,要是吓都不管用,母亲危以。”
“好,好了,都好了。”遮着脸颤抖地往后退。
“母亲既然没事那就好好地在房中带着别到处乱跑小心再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是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修远告退。”平静的声音中隐隐流露出一丝丝的危险。
云修远将那个杀手的人头留在了云夫人那里,算是给她敲的最后的警钟,不是她每次做的事情都很完美,不是没人能发现那些肮脏事,只是从前他不愿去管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
“拿走,快拿走。”云夫人命令着她的婢女,她没有想到云修远会是这个样子的,竟然拿着杀手的人头来警告她,云夫人心地虽然不算好甚至很坏,可是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还有血迹辉映着着实吓人不浅。
“王爷,王爷呢!怎么没看到王爷。”南宫雨飒醒来之后就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回禀王妃,王爷现在应该是在书房。昨夜似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王爷半夜就走了。”说道后来剑英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她太了解她们家小姐是什么性子的了,新婚之夜被自己的夫君扔下,这种事情岂能忍得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昨天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啊!”果然如剑英预料的那样,南宫雨飒愤怒的咆哮着。
“王爷说了今天得去宫里觐见皇上皇后,让王妃醒了就赶紧收拾收拾。”剑英咬着牙将独孤靖泽的话传给了南宫雨飒。
新婚夫妇拜见公婆可是头等大事,更何况她们家小姐的公婆可是这天下间最最尊贵的皇上、皇后,若是失了礼数,留下话柄是小,因此触怒皇上丢了性命,连累了靖王府和南宫家事情就大了。
“拿开,我不洗漱,你去让王爷过来,若是他不来我就不洗漱了,我就不去了。”南宫雨萱闹着脾气,她可是不分场合的,做事全都是凭着喜好,仗着王爷的宠爱她这又闹上了,丝毫不去想到底有什么急事让独孤靖泽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丢下新娘子自己离开了。
“你说什么?告诉她若是不去以后都不用去了。”听到下人的禀告,独孤靖泽阴着脸,没想到南宫雨飒竟会这般不识大体,不知轻重。
独孤靖泽毕竟是个王爷哪能让南宫雨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也是有脾气的,刚何况在皇家婚姻不过是结两姓只好,是利益的结合,他对南宫雨飒可没有多少的真情在里面,此时更加地厌恶了。
身为女子不知避嫌,虽有婚约却敢明目张胆地跑去找未婚夫,有违女子美德。
独孤靖泽几次三番地明里暗里的拒绝都无法阻止南宫雨飒的出现,之前还会忌讳,迫于无奈偶尔见一见她,如今大婚已完,一切都成了定局,独孤靖泽再也不用对南宫雨飒虚与委蛇了,自然不会顺着她的性子,哄着她了。
“我就不梳妆,我就不信他会不来,我要是不入宫那么看他怎么和皇上皇后交代。”
南宫雨飒就是觉得靖王昨夜抛下她很不开心,之前她也闹过脾气可是用不了多久靖王就会来哄她,她相信这回也不例外。
“这都什么时辰了,这么这么久他还没有来,你没有告诉他我不高兴,不梳妆吗?你到底有没有和他讲清楚。”
南宫雨飒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心底也有些焦急再不梳妆可能就真的耽误了朝拜的时间了。
此时的南宫雨飒已非昨日,她不在是那个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容忍她的任性,顺从她的娇蛮。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南宫雨飒还没意识到今时今日的靖王不是昨日的靖王,她眼中的靖王不过是靖王刻意扮成的模样,今时今日的靖王才是真正的靖王,他的心中有几分南宫雨飒只有他自己知道。
对靖王而言,靖王妃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站的是什么。
如今大婚已成如同盟约签订,南宫家将成为靖王的势力,南宫雨飒便只是这中间的一个纽带而已,她的作用已经完成了。
如果她能够认清自己的位置,摆正自己的身份,靖王自然不会亏待于她,只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