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掉头”独孤靖泽难得的露出凝重的神色。
“王爷?”
“雨萱乖,你我之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本王现在要去办些事情。”到了岸边独孤靖泽扔下南宫雨萱就走了。
“王爷,王爷……”任凭南宫雨萱怎么呼喊独孤靖泽都没有回应,岸边只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立在那。
“小姐我们走吧!”她的婢女上前询问,南宫雨萱有些失魂落魄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她竟然走到了靖王府的门前,她想要进去可是他不在,南宫雨萱就失落地离开,没多久就又转到了这里,不知她在靖王府外转了多少圈,天空被染成了红色,像是火烧云,人们都在它的余光中带着一天的收成回家了,南宫雨萱也不得不离开了。
按照规矩接下来的三天她都要乖乖等着大婚的到来,这次她父亲严厉的警告她必须按照规矩来。
“小姐查到了,王爷自从和您分开以后就去了云家。”
“云舒?她算是什么东西。”南宫雨萱听到独孤靖泽去了丞相府第一个反应就是去见云舒了。
半年前同一天被赐婚,被同一个男人选中,那个她从来不会正眼瞧一下的庶女,即将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一想到这就不爽,虽然她相信靖王对她的宠爱,可还是会本能地讨厌云舒,讨厌所有靠近想要靠近独孤靖泽的女人。
可实际上是:“云大学士,你遇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本王一声,伤可严重,本王给您带来了一些补品还希望云大学士可以早日康复。”
“多谢靖王关心,臣无碍。”
“大学士别动,赶快躺下。”
“本宫听闻大学士受伤特来看望,呦!三弟也在这啊!”
“知道大哥要来特地在此等候。”独孤靖泽和独孤鸿凌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这里当做了他们的战场,从云修远的房间到大堂再到饭桌上两人谁也不让谁。
“既然云相说了这就是一顿普通的晚宴,那么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太子靖王,论年纪我是你大哥,从婉儿和弟妹那里算你也得叫我一声姐夫,来叫声听听。”
“话不能这么说吧!你虽然是我大哥不假,可是这还没过门呢!现在是不是有些早了。”
……
云南麓,云夫人,云怡腕,云舒都陪着他们在这里坐着,只有还病着的云修远免此一难。
“这早晚都得叫,早一天晚一天不碍事,你就先叫一声听听。”
太子显然是不想放过靖王,这两位都是云家惹不起的人物,他们一家人一口东西都没吃,从晚饭时分一直陪坐到了深夜。
“太子,王爷,父亲,母亲,请恕云舒不能奉陪了。”
“胡闹”云舒站起来那一刻云南麓就紧张起来了他不知道云舒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是,云舒知错,云舒早就该离席了。”云舒跪在那里。
“什么叫你早该离席了,怎么坐在本王身边委屈了云小姐。”往昔的回忆涌上心头,半年的时间早就让靖王忘记了云舒当初带给他的那一点不同。
今日再相见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云舒再次做出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回王爷,非也,子时一过便是另一天的开始,按照规矩大婚前三日男女双方是不可以见面的,现在已经是子时的末尾了,臣女早该离席,能伴王爷身侧是臣女之福,时间如骐骥过隙以至于臣女差点错过了时辰,所以才斗胆起身还望能准臣女离席。”
“本王也该告辞了,太子难道还要再坐会儿?”
“云相,本宫就先告辞了。”说完太子和靖王离开了,临走前太子还不忘看了云舒一眼。
“终于是走了。”云舒心中这样想着,云南麓出去送靖王和太子云舒就自己起来了。
云舒在起来之前也不知道结局是什么,可是看那二位的架势可没有半分要结束的意思,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斗下去吧!
若是这二位一直僵持下去,别人受不受得了这夜深露重,能不能陪坐到天明她不知道,可云舒知道她是熬不住的。
这要是明晨有人看见太子和靖王从云家走出去那么坊间还指不定怎么传呢!这个后果云家可承担不起,云舒绝对是救了云家一次。
“饿死我了。”云舒才不管云夫人和云怡腕等着看热闹的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看见云南麓黑着脸回来,云舒立马放下筷子。
“云舒知道错了,云舒这就回去反省。”
还没等云南麓开口云舒就9主动承认错误让云南麓都不好意思再骂她了,毕竟云舒也算是替他解围了,他的腰本就有旧疾,早就坐不住了。
“嗯,既然知道错了就去好好反省,都散了吧!”
“是,云舒谨遵父亲教诲。”送走了云南麓,云舒得意地看着云怡腕。
“你别得意,这只是个开始。”云怡腕和云夫人从云舒身边走了过去。
“才开始吗?”自那晚她们派刺客要取云舒的性命的时候,云舒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