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在门口捡到了这个。”杏儿拿着一个写着云舒亲启的信封走了进来。
“故作神秘。”云舒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信封。
“小心夫人,府外危险。”信封里只有这八个大字。
“这信封会是谁放在这的?”杏儿皱着眉,豁然开朗地说道:“会不会是大公子。”
“若是大哥大可直接来告知,为什么要用信封?”
“这……”
“既然对方在提醒我,应该是友非敌,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会会不就知道了。”云舒举着从信封中掉落的钥匙。
“这么一把钥匙又没有说是哪里的,就凭这个我们怎么找,云家的大大小小的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小姐,杏儿觉得这就是一场恶作剧。”
“我到不这么认为,这应该是一场考验。”云舒看着手中的钥匙,越来越觉得这里卧虎藏龙。
一个云夫人两张脸,上哄夫君下治妾;一个云怡婉两副心肠,前是温婉惹人怜后蛇蝎;一个云修远两种性情,明是温和书生暗藏铁血手腕;如今又来了这样一个神秘人……
“是因为我成了准靖王侧妃,还是因为我让云夫人吃瘪?这个人自从我进入云家开始就应该一直在暗处观察我了吧!”
一想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背后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就不寒而栗。
本应是云舒最大靠山的父亲,却总是责罚与她,处处看她不顺眼。看似对云舒最好的哥哥,却也总是做一些让云舒不喜的事情。
而这一切在云舒成为准靖王侧妃的那一刻都变了,总是看他不顺眼的父亲变得和颜悦色,疼爱的哥哥保持着距离,如今又不知被什么人挑中,她的示好背后又有怎样的阴谋?
一想到这些云舒就很头痛,身份的转变似乎并未让她的生活轻松些。
云修远坐在密室中听着云寒的汇报,脸上丝毫的表情都没有,也不知他是喜是忧,但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喘不过来气的低压。
“你肯定那个来赎回簪子的人将簪子给了舒儿?”
云修远不愿,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吧,再次向云寒确认着。
“是,他将东西交给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属下将簪子掉包,跟着他到了后门……小姐支开杏儿,那人将仿品交给了小姐……”
习武之人六识本就灵敏,更何况如云寒这般的高手,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顶着云修远充满质问的刀眼将所见都说了出来。
这个结果不仅超出云寒的意料也超出云修远的预想。
那日他同一个落魄的书生朋友去典当衣服,无意间在当铺看到了云舒初入云家时他送的簪子……
当时出现在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送给她的东西她竟如此不在意。”
转念一想:莫不是她遇上了什么难事却又不敢和我说,不得已而为之?
和典当行的伙计交谈一番后他知道对方当的是活当,心情才有些好转,越发的坚信自己的第二种想法。
云修远因为担忧云舒所以让云寒的人不动声色的监督着当铺,若是发现有人前来赎回立刻来报,同时云修远也在暗中查找到底云舒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将他送的礼物典当。
可是,可是……他等来的却是……
“给我好好查查那个人的底细。”不知过了多久云修远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云寒如获大赦的离开了。
“你做那些都是因为他。”云修远自语着,似乎窥探到了一丝丝事情的真相。
记忆一下子就被拉到了选秀的那天,云舒不就是丑态百出,变着法的想要被刷下去的嘛。
那时云修远以为她胡闹,却也拿云舒没办法,除了无意透漏出来的诗书才能,女儿家该会的琴棋书画均势垫底,为云舒的终身幸福他也是绞尽脑汁。
终是为她觅了一个不错的保底夫君,只是没想到她还有那样的气运被靖王看上,作为哥哥很是高兴,也有些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上,将要被抢走的纠结,现在看来事情比他想的要复杂许多。
隔天,某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云舒,两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
“大哥,你一大清早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让我陪你晒太阳的吧,这眼看就要到正午了。”云舒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大哥,”就在云舒即将失去所有耐心的时候云修远满脸纠结的看着云舒说道:“皇家不比家里。”
“我知道啊!他选我不就是为了报仇,你还是帮凶呢!”
“如今庚帖已换,聘礼已下,这门亲事已成定局。”
“你说的不是废话,君无戏言,圣旨明宣,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现在拿来再说一遍,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
“你如今也算是靖王的女人了,是即将成为人妻,再也不是可以躲在哥哥身后的小女孩了,行事都要三思,做事都要收敛些,有些人和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这都是什么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