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儿,歇会儿,不练了。”云舒累极了,原以为勤能补拙可是这人就从头到尾没有不说云舒的时候,那为数不多的信心也快被她打击的一点不剩了。
训练了云舒小半天云舒还不知道她怎么称呼,“你叫什么?”
“回云秀女,奴婢芷兰。”
“芷兰,这个名字好听,你也不用那么拘束,夏姑姑又不在。”说着云舒将芷兰拽着坐到了她的旁边,那些像夏姑姑那样的有些权利的老宫女,老太监不会怕她们这些秀女,可对于像芷兰这样一般的宫女还是不敢不把她们当回事,日后这些人说不定那个就飞上了枝头到时候回过头来整她们她们只有死路一条。
“你原先是在哪里当差的,怎么会被夏姑姑弄这来了。”云舒在这三个月可从未见过芷兰,借着闲话家常云舒得以换来片刻的休息。
“奴婢是伎乐司的,是掌史让我跟着夏姑姑过来的。”
“伎乐司,那你的舞一定跳的特别棒了。”
“奴婢是才入伎乐司不久。”……云舒和她聊了很久知道了芷柔的父母就是做这个的,她能进伎乐司也算是女承母业,她特别喜欢跳舞。
“烛影,今天应该是三月之期已满了吧。”
“是,这次留用的不足百人。”
“除了那三家娇女以外可有什么突出的吗?”
“张太守的小女儿张媛媛,山西赫家的赫萝,苏州的桑叶这几位倒是不差。”
“哦!桑叶,是那个桑家?”
“是,就是那个说是富可敌国的桑家。”
“桑老爷什么时候有子嗣了?”“是得知要选秀后,桑老爷派人去查看所有被他金屋藏娇过的女子还真让他找到了个女儿。”
“对了,那个云家二小姐呢!”
“这个……”
“怎么?”独孤靖泽只是随口一问,云舒每次都给他带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惊喜,这给独孤靖泽留下了些不一样印象。每一次知道和云舒有关的事情都能刷新他对云舒的认识。
“这个云家二小姐的表现实在是差强人意,次次考核都是第一,除了诗以外都是倒数的。”
“噗”独孤靖泽实在是没忍住。
“这丫头,还真是次次都有惊喜啊!”独孤靖泽说完也就没有再理会,婚姻不过是他的一种手段,至于娶谁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们会是他的助力,而云舒这显然不是符合这样的条件。
“慕容芯蕊,慕容芯蕊,你怎么了?”跳着跳着慕容芯蕊突然就晕倒了“太医,太医,快去传太医。”夏姑姑有些焦急,别人还好说这慕容芯蕊可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女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她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赶紧把她扶到那边休息。”
“外边怎么了,我们出去看看吧!”云舒和芷兰正练习的好好的,云舒就看见她门外总是有人影在奔跑,忍不住心中好奇想要出去一探究竟。
“别了,在宫中生存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不关你的事还是当没看见的好。”芷兰和云舒相处下来把她当做朋友善意地提醒着,这些都是她入宫前母亲告诉她的。
“我就瞅瞅不出去。”云舒也明白这里是龙潭虎穴,一步错就可能是万丈深渊。
走到门边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细缝就看到有人背着医药箱从这里经过。
“谁?是谁病了?”云舒两眼发光,跃跃欲试的,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别人看到云舒这个样子一定会以为她是那个盼望着病人死幸灾乐祸的那种人,可实际上她只是技痒难耐。
“云舒?你……”芷兰看着云舒的这个样子有些害怕,她看到的云舒是个很好的女孩为什么会露出兴奋的样子?是她装演的太好了吗?
“不好意思,我就是手痒了,好久没有拿针了。”云舒尴尬地解释着,她不希望芷兰误会她,虽然她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你懂岐黄之术?”
“嗯,略微懂点。太医都来了估计也就没什么事了,我这点微末伎俩恐怕也就派不上什么用处了。”
“你懂的东西真多”云舒给她讲了很多新奇的东西听的她是如痴如醉。
“我懂的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你难道没听说琴棋书画,酒花茶,女工,舞蹈什么的我都是倒数,就这么几个动作跟你学了这么久也没学好。”
“你已经算是快的了,毕竟你没有压过腿,下过腰,我相信明天这个时候你一定跳的不比她们差。”
“借你吉言了。”云舒是个乐观的人,有太医在那边她也不担心,又跑回来跟着芷兰继续跳。
这一次她可是比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认真,可这次是她有史以来跳的最烂的一次她真的害怕在御前出丑,惹得龙颜大怒,金口一开要了她的小命,奈何心底有个东西在疯涨。
“你又怎么了?”
“哎呀不跳了,我心都已经飞走了。”“你在担心那边出什么事,要不我陪你过去看看。”
“不是,要是连太医都治不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