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大陆摇滚之父崔健的歌,很多歌曲基本上也都是禁歌。
经过90年代的辉煌之后,后来的中国摇滚、中国乐坛为什么“死”掉了,原因不言而喻。
像那些“好歌手”、“好声音”之类的翻唱选秀类节目,在王鹤眼里,一季足够,两季多余,三季呵呵。
没有创新,只有翻唱,这样的乐坛不可能会有未来。
同理,影视圈也同样没有什么创新,电视上放的最多的,除去购买国外版权的选秀节目之外,就是翻拍金庸老爷子的作品,然后四大名著之类的。手撕鬼子就更不用提了。
当然也不只有娱乐圈,很多你懂得地方一样如此。
莫言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典礼上说: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当这个社会只有一种声音的时候,往往是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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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树坪的夏天,是由烈日、蝉鸣、鸟声和打谷机的声音综合而成的。
王鹤回到家后的第二天,一大家人就开始收割他家的稻子。在他拍电影的这段日子里,他家稻田里的稻子出名了,不说在山脚村子里的村民会隔三岔五上来看一眼,就连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也有人慕名而来,一定亲眼目睹心甘心,近距离欣赏传得沸沸扬扬的王家变态稻子,到底是怎么个变态法。
这就如同在后世有些饭馆或景点成了网红后,有很多喜欢新鲜事物的人跑去拍照发朋友圈一样。
王鹤用了【稻香卡牌】后,他家的禾比别家的禾要高出三分之一,稻穗几乎多出一倍,谷子颗颗异常的饱满坚实,几乎没有一颗瘪壳的。
成熟之后的稻子挨挨挤挤、金黄灿灿,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块堆满了黄金的金田,非常养眼。
正好王鹤买了一台海鸥相机回来,他原本是想多拍拍老家和亲人的照片,留作记念的,这回正好有了用武之地,拍完了一卷胶卷,才放下相机去打谷子。
割稻子的时候,基本上是男女老少齐上阵,这叫“抢天时”,必须趁天气晴朗尽快把稻谷从田里收回来,在抓紧时间在晒谷坪上晾晒干,然后收进谷仓。
农民辛苦就辛苦在这里,完全是看天吃饭,而且除了祈祷每年风调雨顺之外,还要警惕不要有虫害,不要买到假药、假肥料。
还好这个年代的底线没有后世那么低,假药、假肥料的还几乎没有。
从空中俯瞰,大人们分工明确,大多在田中割禾,仅有一两人挑禾去临时的打谷场,在鱼塘旁边的一块空地上,铺了一张长方形的大编织布,布这一头是脚踏式打谷机,由两人各用一只脚踏着,两手抓着一把稻秆分散而抓紧后,把有稻谷的那头放在滚轮上方,稻谷在飞速转动的滚轮上钉着的n字形小铁环上碰撞后,脱落下来飞散在编织布中,不一会儿,打谷机前就堆起了一座金黄色的小山。
五叔、小叔负责打谷,王鹤负责把他们打完的稻杆整整齐齐码在边上,大毛拿着一个t字形的耙子,隔几分钟把堆成小山的谷子往编织布的另一头耙去,耙到后来都堆得很满了,大毛二毛再拿着簸箕,把谷子装进箩筐里,二叔、三叔他们便把有一百多斤重的谷子,一担一担挑到王鹤家门口的晒谷坪上去。
早上李飞凤泡好茶后,王鹤悄悄把一颗固本培元丹放进了茶水里,茶水是用铁桶装着的,里面是放了苦丁茶叶,茶水的颜色昏黄,根本不会让人察觉有什么异常。
在太阳下做着农活,身体里的水分挥发的很快,大人们衣服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在中午或傍晚收工的时候,肩膀位置可见白色的盐巴。
大家口渴的快,没隔多久就要到李子树下,一边歇息,一边用水勺从铁桶里舀茶水出来,仰头灌上半勺。
王鹤见大家喝水后都没察觉出异状,放下心来。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异状,收工的时候,三婶就有些奇怪地说今天干了这么久的活,怎么却没怎么感觉累呢?二婶听了笑着让她挑重点的担子试试看。打笑之间,一大家人就把这事揭过去了,谁也没有在意。
在接下来的这几天,王鹤的亲人们个个生龙活虎地抢天时,比别人家要提前了两天就把稻谷收割回来了。这让大人们在和同村人聊天的时候很是自豪。
王鹤的五个叔叔中,排行二三四的这三个叔叔都是已经结婚了的,忙活完自家的农活后,马不停蹄,奔去老丈人家继续抢天时,往年这样持续半个月左右高强度地干活,他们三个都要累得够呛,这次却不一样了,有了固本培元丹的加成作用,不但让他们很快缓解了疲劳,力气和速度都有了提高,在老丈人家很好地完成了女婿的本分工作。
王祥裕因为有工作在身,因此省去了去王鹤外公外婆家干活的任务。
一大家子的稻子收割完后,小孩子的主要工作就是晒谷子,如果天公作美持续晴天,晚上把谷子收扰成一堆,上面铺上编织布盖上,第二天上午再把谷子重新铺开暴晒即可。如果天气不好,就要在下雨之前把谷子收扰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