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航恭贺道:“天航,祝父亲大人,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哈哈,好,天航起来吧!”季老笑着道。 马上有一位管家走上前来,双手接过大公子手中的金丝楠木盒,打开来。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到管家手上的木盒。 大家很好奇,季天航会给老爷子送什么贺礼。 只见,木盒里面放着一对流光溢彩的琉璃杯,上面雕刻着充满古韵、蕴含着沧桑气息的古老名饰。 管家看到琉璃杯,也是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他向旁边的司仪轻声道了几句。 司仪闻言,高声道:“长子季天航送上汉代汉武帝刘彻用过的天蟾琉璃杯一对,估价十亿华龙币!”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大公子真是大手笔啊,居然送上了天蟾琉璃杯!” “十亿啊,原来那次在拍卖会上,是大公子拍走了此杯,我还说是哪位神豪呢!” “大公子真是孝顺,知道季老爱好收集古董,就不远万里到f国bl拍卖会上,天价购得天蟾琉璃杯。” “……” 季天航听着周围人的惊艳言语,不禁嘴角微翘,浮现出一缕自得之色。 “天航,你有心了!”季老看着琉璃杯,脸上也是有着笑意。 说明,他对这对汉武帝用过的天蟾琉璃杯颇为喜欢。 “父亲,只要您喜欢,儿子所做的这一切就值了。”季天航道。 在一旁的老二季天生,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不悦,他没有想到老大居然会准备了价值十亿的天蟾琉璃杯给父亲贺寿。 而季天生的贺礼,没有老大的珍贵,如此,在父亲那里可就不大好看了。 在送贺礼这件事上,他就低了老大一头。 季天生和季天航两兄弟,因为家主之位,一直暗地里较劲。 司仪宣布完毕,管家便将天蟾琉璃杯交给在一旁记账的账房先生。 司仪见状,便拿出花名册,高声道:“下面有请季家二子季天生,给老寿星拜寿。” 季天生马上捧着一个长条形精美饰盒,走到季老面前,双膝一曲跪拜在蒲团上,恭贺道:“天生,祝父亲大人,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好,起来吧,天生!”老爷子笑着道。 管家走上前,接过老二手中的长条形盒子。 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管家手上,想要看一看季天生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贺礼,是否比老大的尊贵。 管家打开长盒,从里面取出一个卷轴,展开来,发现是一副古字画。 管家是古董行业的行家里手,眼力高明,一眼就看出了古字画的来历,向司仪小声道了几句。 司仪马上高声道:“季天生送上百子贺寿图一份,价值五亿华龙币!” 现场的宾客们,再次议论纷纷。 “百子贺寿图啊,也是名贵的古物了,是xxx书画大家的作品!” “是啊,平常这一幅百子贺寿图一出手,就能镇住场面,不过,今天季天航的天蟾琉璃杯珠玉在前,老二的百子贺寿图光辉就被完全覆盖了。” “……” 虽然,众人的声音都不大,但是,还是落入季天生耳中,他不禁微微握了握拳,但是,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异色,依旧挂着笑容。 “天生,你有心了!”老爷子同样笑着道。 他并没有因为老大送的贺礼更珍贵,老二的贺礼差些,而差别对待。 管家将贺礼交给账房先生后,司仪再次宣布了下面一位送贺礼的人:“有请季天河,给老寿星贺寿。” 季天河是季老的第三子,他送上来的是一块价值两亿多元的墨砚,此墨砚是唐太宗李世民用过的古迹。 接着,第四个上场贺寿的是季如玉夫妇,季如玉是季老的大女儿,他们送上一副价值一亿五千万元的字画。 第五个上来贺寿的是季天水,为季老的第四子,送上了价值近两亿的古董。 第六个…… 第七个…… 第八个…… …… 站在内堂角落里的张玉荣,听着司仪一个个宣布贺寿者的名字,却没有念到自己和季如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季如双在诸多兄弟姐妹中,排行第六,季天水贺寿后,就应该轮到张玉荣夫妇的。 但是,司仪却没有叫他们,而是叫了别人。 说明,编制花名册的季家人,根本就没有将他张玉荣当女婿看,也没有将季如双当女儿看。 这次,之所以叫他们回来季家,只不过是为了所谓的“面子”——儿女满堂,全部归来。 季如双脸色倒是未变,她对季家人要比丈夫了解的多,应该早就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所以,在来季家的途中,季如双就跟丈夫交代过,到时在季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发脾气。 站在外堂的张子强,也同样感觉到了父母受到的屈辱,他心中满是怒火,但是,他却不能,也不敢将这怒火发泄出来。 张欣虽然心中有些气愤,不过,没有丝毫表现出来。 时间向后推移半个小时。 内堂几乎所有人员,包括那些第三代的年轻翘楚都给老爷子贺寿送上贺礼后。 司仪才高声宣布道:“下面有请季老的二女儿季如双、女婿张玉荣夫妇上前贺寿。” 此言一出,现场那些观众不禁小声的议论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季如双是季老的女儿,怎么被排到第三辈的后面,才给季老贺寿?”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年季如双为了嫁给‘穷小子’张玉荣……” “原来如此啊,难怪季家会做这样的安排!” “看来,季家还是没有完全原谅季如双啊!” “……” 听着周围众人的议论,原本坐在太师椅上满脸笑意的季老,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好了。 他狠狠瞪了,站立在一旁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