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奚与秦恪刚回,刘和便来禀告:“郎君,二郎君来信了。”
他将信交予容奚之手,恭敬退离。
容奚展信观后,不由笑道:“二弟言,再过数年,橡胶树便可割取胶液,甚好。”
如今大魏,已与他来时所见迥异。
处处可见后世熟悉之景。
“澜之,待我生辰时,随我一同去一趟盛京如何?”秦恪将他搂进怀中,低柔问道。
容奚一愣,忽笑道:“荣幸之至。”
夕阳余晖洒落窗台,几缕透过玻璃窗户,投射于屋内地面,温暖而静谧。
容奚置信于案,回身与秦恪相拥。
“肆之,你认为,后世会如何评判你我?”
秦恪低首在他唇上亲了一记,“后世如何评判,与我何干?”
不论是褒是贬,或赞扬或鄙夷,他都不在乎。
容奚笑道:“魏朝有战神,姓秦名恪,字肆之,骁勇善战,美姿仪,无妻室,孤独终老。”
若秦恪被载入史册,其生平或更为简短干瘪。
“可见史书会存错漏之处。”
秦恪闻言,心中确实不得劲,自己分明与容澜之白头偕老,怎可胡言乱语?
他思虑片刻,道:“不若借你那话本之法,将你我关系宣扬出去。”
正史不书,野史一定会记载。
“此法大善!”
容奚眉眼弯弯,映衬窗外夕阳,俊秀得叫人心动。
秦恪扬唇淡笑,眉眼间尽是宠溺。
白驹过隙,沧海桑田。
数百年时光在历史长河中滚滚而过,唯留下吉光片羽,供后世瞻仰。
庆丰盛世,在后人心目中,是一页不可超越的华美篇章。
而容奚,则是这页篇章中最为耀眼的存在。
史书记载,他终生未娶。
然在民间流传话本中,他与魏朝战神秦恪相伴数十载,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