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等,当然她将自己和时烨的工钱也算入内了,她出了人,赵朋远却是甩手掌柜,这笔帐得记上。
最后赵朋远分了盈利二千三百两银子,苏宛平除去本钱,到手三千二百两银子,加上先前的,她现在的家底有六千两银子之多。
她真的可以开间绣庄了。
苏宛平很是高兴,待苏义考试过了后,她就去找这些熟识的管事,了解一下布料的行情,还有也得与傅氏商量着,这绣娘的招骋。
明个儿下考场,上午算完帐,中午苏宛平亲自下厨,做了不少好菜,几人在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苏宛平给弟弟整理二日下考场的吃食与衣裳,翻到了那件白色长衫,她拿起来比了比,时烨掀眸朝她看来一眼,见她抿嘴笑,就知道她根本不信这一套了。
阴谋
苏宛平瞧着衣裳布料倒是上等,也挺适合弟弟的身姿,就像量身订做似的。
她将白色长衫的针线从里到外看了一眼,这针线活也做得不错,是那成衣铺里最好的老师傅做的。
她正看得仔细,就见下摆处的二层料子里有硬硬的触感。
她疑惑的拿起来细看,接着跑到时烨身边,“时烨,你帮我看看,我怎么觉得这夹层里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时烨伸手一摸,没有觉得有东西。
苏宛平再三摸了摸,“不对,这里明显要厚了一层,你再摸摸看。”
时烨再仔细一摸,也感觉多了一块布料,不过这多一块废布也没有什么吧。
苏宛平却是二话不说拿起了剪刀,时烨疑惑的看着她,“你要剪了这衣裳?”
苏宛平摇头,“我就拆了这一处看看。”
“这件是高僧开过光的,虽然不信,不过讨个好彩头,你的针线活能不能缝好?可别让弟弟看出端倪。”
苏宛平白了时烨一眼,不过他倒是提醒了她,她学的是傅氏手法,与这成衣铺里的老师傅手法不同,她仔细的看了缝线的手法,“我知道了,不会缝错的。”
苏宛平小心翼翼的拆了这一处,当拆开之时,只见里头一片布料掉落下来,就见那块布上写满了字。
时烨面色凝重的捡起布,细看了一眼,接着递给苏宛平,不过是录书繁体,她是能看懂的,但她在时烨面前装着看不懂。
她粗粗看了看,这是一道策论试题,上面的文观点独特,显然出自有才之士的手。
“时烨,这是什么?”
苏宛平故意相问。
时烨面色凝重的说道:“这是诬陷,平儿,你看,这文出自才士之手,多半是秀才或者举人之手,且字迹独具一格,不管是文还字迹都能令人眼前一亮。”
“可是院试的考题是绝不可能泄漏的,所以考卷上不会出现此题,如此看来卖这衣裳的人费了心思,就是想诬陷这些童生,让监考官怀疑他们考试做弊,从而这一批童生从此以后名声尽毁,一生不得下考场。”
“如此狠毒的手法,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苏宛平心惊肉跳,若不是她今日翻出来看,又想学人家的针法,也不至于发现端倪,到时完全不必让苏义发现此事,只需考场上传出谣言,然后由监考官派差兵搜身,苏义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苏宛平立即起身准备出门,时烨拉住她,“去哪儿?”
“我现在就买布料回来重新做一件,你不是说考生想要个好彩头么?我不想让弟弟知道这些阴暗的事。”
时烨没到她会如此护着弟弟,不免有些心疼她,长姐为母,她年纪不过才大了几岁,却当真是挑起了一家子的重责。
“我陪你一起去。”
“好。”
正好今个儿下午赵朋远和苏义在读书讨论知识,他们两人赶着马车就往闹市去了。
按着那白衣的料子,一模一样的扯了一套布回来,学了先前白衣的针法,苏宛平便开始做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这么快做一套衣裳出来,好在这段时间总是给家里人做衣裳,傅氏教了她许多,她的手速也快了不少。
到了子夜时分,衣裳做她,她拿起来与原本的衣裳比了比,觉得一模一样了,这才放下心。
时烨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到她做好了,就催着她赶紧去睡,时烨都犯困了。
苏宛平却并不着急,她将自己缝的新衣折好交给时烨,让时烨送去弟弟的房中,明个儿一早起来就穿上,而这件有问题的衣裳她便藏了起来。
时烨拿着衣裳出去了,苏宛平才回屋睡觉。
夜里时烨送完衣裳,很快就溜到她的屋里,挑开帘子进来,见她已经睡着了,便悄悄地脱了鞋子上了她的床,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时烨发现抱着女人睡觉比一个人睡觉舒服多了,只觉女人身上软绵绵的,还有一种奇异的让人躁动的体香,他就这样紧紧地抱了她一夜。
苏宛平的生理时钟很准时,早早的醒来,发现自己在时烨的怀中,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