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个事,无论对于男女都是只有两种结果,得到狠狠地幸福,得到一颗破碎的心。
你认为自己付出了真心,却有可能得到一句无情的回绝。
人生在世,总得尝遍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才会真正地认识这个世界。
小时候,总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想着要长大,要保护别人,可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肩上的重担会让你嚎啕大哭。
我祝福那些得了幸福的男女,祝他们幸福永远,我希望那些被伤了心的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朝前走。
没有什么迈步过去的坎,只有迈不过坎的人。
刘拓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他想要得到幸福,拒绝伤心。
可要想得到幸福就得试着去承受伤心,这是无可避免的。
爱上一个人很不容易,所以,别轻易爱。
丙青对刘拓,可能仅仅只是一种好玩,也可能是一种仰慕,至于仰慕什么就不知道了。
非分之想,呵呵,自己也得有那个实力。
刘拓相信,如果自己敢表现出对丙青有着非分之想后,老丙绝对会拿着家中的鸡毛掸子满大街的追着自己打。
爱情,就是一个王八蛋,谁见谁陷落。
无从逃避。
刘拓逃避的很艰难。
丙显朝着自家小妹那里看去,为兄……尽力了。
“汉王殿下,成家立业,不成家怎能立下大事业?时候到了,汉王殿下也该思虑一二了。”丙显说道。
刘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汉王府就是一个龙潭虎穴,不知有多少人盯着这里,看着这里……”
“我不怕!!”
丙青站了起来,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如果是真爱,就算死也是幸福的。
丙显也没有想到自家小妹这般直截了当。
果然……刘拓苦笑,他就知道丙青不会善罢甘休。
“青儿,如果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刘拓说道,“你父亲呢,你母亲呢,还有,丙兄呢?”
人的羁绊很多很多,总要学会计较得失。
刘拓抛出了很现实的问题,丙青一下子被打蒙了。
父亲?母亲?大兄?……
这些,都是对自己最重要的人,丙青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他们。
“青儿,我们都还小,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险恶,哪里有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
小时候,我们不懂父母每日晨间为何早起,如今,终是明悟。
总有一日,你会真正地看透这世间。
刘拓年纪不大,思想却过于成熟。
这是幸,这是不幸。
丙显却是在一旁琢磨着刘拓的这句话,其中意味,太过深奥。
“汉王殿下,青儿不懂事,勿怪!”丙显自从成亲后独立生活,变得对此更有感悟。
丙青差些哭了出来,她不要,她不要。
“刘拓,你已经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刘拓了,对,你是汉王,你要保持你的汉王威严,是我丙青太贱落,配不上你这大汉王。”
“刘拓,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丙青夺门而去。
刘拓拉住丙显,对他说道:“青儿被我伤的不轻,好好看着,未来的某一天,她或许会明白过来。”
丙显也未想到今日竟会发生这等事,看来,自家小妹有难了。
“汉王殿下放心,我会好好劝说青儿的,不过,也希望汉王殿下别再打扰青儿了。”
总归是兄长,永远替自家小妹着想。
刘拓苦笑,他并不怪丙显此举。
丙吉是一个好人,在郡邸狱的时候,他已经帮了自己许多许多了,自己,绝对不能将丙家拉下水。
如果没了自己,丙吉,丙家,想必都会好好的吧。
所以,至今偌大的汉王府也只有老人女人孩子,再无他人,刘拓是汉王府唯一一个撑着的人。
当有一天,自己倒下了,那就病已上。
汉王府中的人,除了死,没有认输一说。
刘拓发了狠,以后,只要胆敢对汉王府心怀不轨之辈,他必要血洗之。
多日以后,田千秋给刘拓带来了消息,说朝中准允了燕王广陵王入长安的奏折。
“什么时候的事?”刘拓问道。
田千秋喝着汉王府不一般的茶水,享受道:“也就前两日的事情,这都已经冬天了,再不给信,恐怕燕王和广陵王都要直接杀进长安城了。”
拖了这么长时日,燕王和广陵王两人还能够沉得住气,已经表明非等闲之辈。
“从燕国到长安城,看样子,得临近岁旦了。”刘拓算了算日子。
田千秋说道:“可不吗?朝中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以朝拜的名义让燕王和广陵王入长安,外加祭拜先帝。”
朝拜很正常,祭拜先帝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