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委屈的标签。
李陵笑了一笑,说:“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保证坚昆国军队在大战中保持实力。”
这次,跟随匈奴单于狐鹿姑征战的不仅仅只有坚昆国一国,还有呼揭、扶余、高迷,甚至还有一部分的羌人和乌孙国战士。
可谓是一锅大杂烩。
而坚昆国想要在此战中保持实力完全无碍,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这支只有两千人的骑兵队伍。
杜辛惊叹一声,问:“莫不是王上已经有了对策?”
李陵再次一笑,说:“壶衍鞮生病了,乌拉达又抗命不归,想必,狐鹿姑单于是坐不住了吧,那么,我们这边也应该要有动作了。”
很快,李陵就接到了狐鹿姑单于的王令,令其出大营替代三王子乌拉达去剿灭一直盘绕在匈奴大军右侧燕然山部的汉军。
杜辛对李陵依旧敬佩,“王上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属下佩服。”
李陵叹口气,这哪里是计划,分明就是被人赶鸭子上架。
“传令下去,坚昆国军队拔营,前往燕然山处。”
“喏。”
只是,这次李陵并不想和这支游荡在匈奴大军右侧的汉军决一死战,自己,只要拖住他们就可以了。
说到底,李陵还是不忍心和汉军打仗。
毕竟,骨子里的那种血液生死都已经释不掉了。
在一片乱糟糟中,坚昆国军队收拾妥当,李陵将所有的马车等拖缓骑兵队伍的辎重都丢在了营地内,只带着两千轻骑兵快马而去。
这似乎给了别人一种错觉,李陵和他的坚昆国军队出去两日就会归来。
瞧,没看着人家的辎重等都在这里吗?
轰隆隆。
李陵和他的坚昆国骑兵离开了匈奴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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