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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衍鞮病了,这是狐鹿姑单于刚刚得到的消息。
“哼,身子骨这般柔弱怎可担当大任?”狐鹿姑单于很是不满意。
大王子柯达抱拳对着狐鹿姑单于说道:“父汗,估计二弟也不想这般,请父汗宽容。”
狐鹿姑单于看向很合自己口味的大王子柯达,满意的点头,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柯达,你们三兄弟中就数你还算有些成就,你看看壶衍鞮,大战还未打响就病得起不来床,还有乌拉达,这个混小子,本单于三番五次催促竟还不归营,还平白无故折损了众多勇士。”
两相对比之下,柯达就显得突出许多,起码让狐鹿姑看着舒心。
柯达心中自然欣喜,不过面上还是要替另外两个野心勃勃的兄弟求情。
“乌拉达头次历经战事,心气难免浮躁了些,相信经过大败后的他会沉稳许多。”
狐鹿姑只是叹息,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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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喋尔得令走进壶衍鞮的营帐,他看着躺倒在床虚喘气的壶衍鞮,心中惊疑。
“王子,大王子刚刚进入了单于金帐,三王子仍旧未归营,听闻金帐中的单于大骂。”呼喋尔将搜集到的信息整理了一番汇报给壶衍鞮。
壶衍鞮拿下敷在自己额头上的湿布条,坐起身来。
呼喋尔觉得壶衍鞮的气色很好,丝毫不像生病了的人。
其实,病与不病只在人的一念之间。
“嗯,估计此刻大兄正在暗自开怀,得了父汗的赞誉。”壶衍鞮一口就道出了大王子柯达的欣喜。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对,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壶衍鞮一方面觉着汉人的文化博大精深,另外一方面又觉着令人头疼。
而站在帐中的呼喋尔就知道壶衍鞮是不会就此放弃争夺汗位的。
“王子,那我们???”呼喋尔小心翼翼的问道。
壶衍鞮抬手,说道:“不着急,三弟的那三万飞鹰军不是还未归营吗?”
“是不到两万。”
呼喋尔纠正了一下壶衍鞮的口误。
壶衍鞮呵呵一笑,“是呀,一战就令我匈奴部族损失了万余勇士,真是不知道乌拉达这仗是怎么打的。”
蠢货。
可是,听到这消息壶衍鞮心中却是高兴的。
败了好呀,实力大损好呀,如果大王子柯达也这般就更好了,壶衍鞮瞬间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
呼喋尔也附言称是。
“想必此刻的三弟正在泄恨,不知又有谁要倒霉了。”
对于三王子乌拉达脾性很了解的壶衍鞮笑道。
呼喋尔可是知道的,暴躁的乌拉达很喜爱杀人,自己若是投入其帐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丢了脑袋。
大王子那里人才济济,多一个自己不多,少一个自己不少。
还是二王子壶衍鞮这里好,将自己倚为臂膀。
“王子,你这病???”
呼喋尔真是不明白壶衍鞮这时候生病岂不是更加让狐鹿姑单于倒向大王子。
壶衍鞮冷笑,“本王子难不成还要和大王子争宠不成?再说了,如今的父汗可是很喜爱大兄的,要不,怎会亲率大军让大兄跟在身旁,反倒将我和乌拉达单独丢了出来。”
这就证明了狐鹿姑的态度,对未来继承人的态度。
壶衍鞮可不想以后被发配到苦寒地带,或者天天担忧性命。
呼喋尔点头,确实如此。
“汉军阵营如何?”
呼喋尔摇头,这种对峙已经持续了半月时间,双方依旧小打小闹,没有展开最终决战。
壶衍鞮看着营帐外头,叹息道:“天马上就会变了。”
天变了就要多准备几套衣服,或者带上雨伞等工具,不然,只能被淋成个落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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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拉达正疲于应对狐鹿姑单于派来的使者。
“乌拉达王子,单于即将和汉军决战,需要你的回归,需要这两万匈奴勇士。”
乌拉达脸色铁青。
这已经是父汗第三次派遣使者来催促自己归营了。
乌拉达身边左右规劝道:“王子,应早些归营才是,不然,单于发怒,我等都落不了好。”
乌拉达瞅向前方,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飘荡的汉军军旗。
“不知使者有无告诉父汗,乌拉达正在追击逃亡的汉军。”乌拉达想争取一些时间。
使者点头,说道:“乌拉达王子,单于对于这股逃窜中的汉军不屑一顾,何况,这股汉军数量不过数千人,难成大器,单于的命令还是要求乌拉达王子尽早归营,也好让单于与汉军决战于草原之上。”
似乎,这次狐鹿姑单于很有把握要将十万汉朝大军埋身草原。
乌拉达有些不甘心,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