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义纵被以破坏告缗罪论斩,身亡。
义岸,就是从这么一个家族中出来的。
刘拓对义岸说:“跟着我,保你大汉朝医术第一,继承发扬你大母之名。”
义岸不信。
于是,刘拓接二连三的质问却难住了义岸。
“汝知晓人之心肺结构吗?汝知晓细菌病毒吗?汝知晓酒精可杀毒吗?汝知晓痢疾为何致人于死地吗?汝知晓……”
这般,义岸被刘拓匡来了,竭诚为血芒军效力。
凉爽些的刘拓看到走过来的义岸。
“这人哪里捡来的,大腿内侧血肉模糊,清洗都不便。”义岸累的个满头大汗。
刘拓倒是挺佩服这个汉军小卒的毅力,说:“周禹麾下的一名斥候先锋,被匈奴游骑追杀到了这里。”
义岸点头,还不赖。
刘拓咬了一口烤熟的羊肉,对着义岸说:“以后你对伤兵客气些,别这么粗暴,你看吓的人家小卒,跟失了魂似的。”
义岸撇撇嘴,自己……已经够客气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刘拓吃过羊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朝着陆仁佳那里走了过去,他想问问,中军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也方便他后续行动。
义岸看着离去的刘拓,他扯过刘拓吃剩下了的羊肉骨架,大口咬了起来,顺带着将刚刚治疗陆仁佳剩下的两口酒水灌进自己肚中。
这样,才有滋有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