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好了他们浊氏才会更好。
刘拓当然答应了下来,不过还是说道:“可以,不过日子改为半月送一次,而且要明买明卖。”
“小郎,这???”这和他浊清涟想象的不一样啊。
刘拓抬手止住他的话语,说道:“事情一码归一码,而且,我不希望血芒军因此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惯。”
一支军队的养成是从各个小的方面形成的,绝不是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对于这样的事情刘拓比谁都清楚。
浊清涟舒了一口气,“也好,清涟不知军伍之事,小郎却是精通,一切事宜自然遵从小郎之意。”
看来,这段时日浊重那老头没少锻炼浊清涟,而浊清涟办事也愈发有其父的风格了。
事后,刘拓留浊清涟在府中吃了一顿饭食,两人把酒言欢,只是席间说起匈奴使团作乱之事有些唏嘘。
以往,每次浊清涟来刘拓府上势必会看到府门口大声嚷嚷的老李头他们,而今,乍一未听到这种扰耳之声浊清涟还有些不习惯。
人呐,往往便是这样,有的未必是好的,没有的未必是不好的,好与不好,皆在一念之间。
“还是小郎仁义,不但赡养李翁等人,还让其生有所依死有所安,令清涟敬佩。”浊清涟此语由衷而感叹。
刘拓只是不经意间朝大堂外看去,府门口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人。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浊清涟一呆,却是从中感受到了无尽的悲意。
“小郎,这首辞赋应该还有吧?”
刘拓大笑驱散了袭来的悲意,朗声道:“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管它三七二十一,喝上万斤再论意。”
浊清涟惊愕一番,接着不禁竖起大拇指,小郎原来如此心胸畅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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