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和时耐很开心,小孩子总是对新鲜的事物很好奇,也接受的很快,他们只是看了两遍便知如何使用这些鱼笼进行捕鱼工作了。 由于这里地处偏僻,刘拓一行人倒未引得他人注意,这也使得他们可以安心下放鱼笼进行捕鱼工作。 渭水水面上江帆林立,那些帆船则是靠这些江河为生,在长安城四周,靠江河吃饭之人不在少数。 此时的大汉朝人口也不过四千余万,却掌控了六百余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可想是如何的地广人稀,加之汉武帝早些年的四处征伐,许多地方更是荒芜。 “小郎君,在此何如?”忽然之间,一老翁自刘拓左前方驾船而来。 刘拓拱手,“老翁,小子只是望着这宽阔的渭水发呆而已,并未何如。” “哈哈哈......” 那老翁爽朗一笑,船桨一摆这条百十石的小船便稳稳地停靠在岸。 “我观小郎君眉清目秀,必定不是常人,可否与老夫对饮一二。”那老翁竟邀刘拓对饮。 刘拓微微一笑,一步跳入小船。 “哎呦!”老翁站立不稳差点再次坐倒,不过他却未气怒,而是笑说:“后生气力蛮大的嘛。” 刘拓早已坐稳。 那老翁却也不气怒,而是慢悠悠坐下,任由船中的钓鱼竿垂钓河中。 刘拓对老翁说:“老翁,你这样可是钓不上鱼儿的。” 那老翁呵呵一笑,自在的抚了抚自己的白须,说道:“古有姜太公愿者上钩,而垂钓是一种乐趣,外人不足道也。” 刘拓想一脚将这老头踢下河中,但是又担心隐藏在周围的护卫不由分说地便将自己砍了,刘拓最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那老翁自我介绍道:“老夫关中浊氏浊重,不知小郎君如何称呼?” 刘拓心中想了想,浊氏确是关中一个大家族,主要业务便是经商,以经营果脯起家。 在大汉朝,除了汉武帝他老人家为了增加国库收入将盐铁收归官营,对于其他方面还是很纵容的,所以汉朝对商业经济活动有着‘开关梁,驰山泽之禁’的自由放任政策。 “小子刘拓,拜见浊公。”刘拓知道面前这个老头不可小觑。 浊重呵呵一笑,刘拓依旧想要一脚将这老头踹入河水之中。 对饮一杯后。 “吾刚刚观小郎君凝望这渭水河面,仿似沉思,不知可否讲与老夫听上一听呢。”人老成精这句话果真不假。 刘拓呵呵一笑,既然你这个大富豪主动跳了进来,那岂有放过之理。 “如果小子猜的不错,浊公家中应是经商世家,而且家大业大。” 浊重神色不见改变。 老狐狸。 刘拓暗骂一声继续道:“小子刚刚......” “起了起了起了。” “哇哦,好多大鱼。” “快快快,别放跑了,不然弄死你。” ...... 此刻,千江指挥一帮小子将放进河中的鱼笼提了上来,顿时岸上一阵忙碌。 浊重看着热闹,起身来到这里。 哗啦啦! 十余寸大小的鱼儿扑腾在小小的鱼笼之中。 浊重面露惊疑,这小小鱼笼竟能捉上如此众多的河物,实乃惊奇。 “小郎君,这鱼笼吾观与一般渔者所用之鱼笼并无太大不同之处,不知为何却能笼住如此之多的河物?” 刘拓笑笑不语。 浊重顿时明白,此乃机密之事。 “哈哈哈......”浊重抚须大笑,好有趣的小郎君。 只是这一轮就令刘拓此行收获满满,千江跑过来问道:“主人,器物不足了。” 刘拓也未想到这般,一时间有些犯难。 浊重却是笑说:“如此好办,不如小郎君将这些河物卖与老翁岂不乐哉。” 刘拓苦笑,您老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令所有人都未想到的是刘拓竟然摇头拒绝。 浊重轻声奥了一声,他想听听刘拓所语。 刘拓对着浊重拱手,说:“小子愿送于浊公数条大鱼。” 浊重不解,“小郎君,这些河物尽皆卖与吾岂不是更好?” 刘拓答:“浊公,相信您家中并不缺少这些河物吧。” 刘拓这一问倒还真的将浊重问住。 说话之间河岸之上已经堆满了河物,其中不乏大鱼河虾。 浊重点头,这小郎君着实不错,于是,他叫来护卫耳语数声,不多时便多了许多器物。 “小子谢过浊公,等归家之后定会将这些器物归还。”刘拓说道。 浊重点头,他知道自己就算拒绝也是无用。 “浊公,其实这些鱼笼极其简单,小子只做了些许改变罢了,最重要的便是这些鱼料,还请浊公一观。”刘拓将一包鱼料和其中一个鱼笼交于浊重手中。 浊重接过鱼笼观察一番,这才发现这鱼笼只是比其余鱼笼的入口处小了些,而且入口处不满了荆棘,巧就巧在这里,进入时毫无知觉,待到欲要游出这鱼笼时,那些荆棘便成了要命般的存在。 “妙,妙,果真是妙。”浊重大呼,这一小小变化古往今来竟无人发现。 浊重抬头看着刘拓,这个少年竟懂得报之以桃,最是可贵。 “小郎君果真妙人,老夫佩服。” 刘拓心知过犹不及,于是道:“浊公,小子这里有一笔买卖不知浊公愿不愿做?” “奥?”浊重已然入瓮,“说来听听。” 刘拓欲将鱼料的配方及这种鱼笼的编织之法交给浊氏,而浊氏需要付出两万钱的代价。 “为何是两万钱?”浊重不解。 刘拓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令人羡慕,“因为,小子缺两万钱。” 浊重听完仰天长笑,好有趣的少年郎,就是为了今日的有趣自己也愿意出两万钱结交这个小友。 “好,小郎君的这笔买卖老夫做了。”浊重乃是见过大世面之人,在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