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见他如此说,便举杯道:“哈哈哈,算了,今朝有洒今朝醉,哪管明日愁来明日愁,不提这个伤脑的事了,来子仲我们喝酒。”
这顿洒只喝到下午,麋竺微醺的离去,返回郯县,陶谦问道:“子仲,事情如何了?许定答应什么时候走?”
麋竺略带愧色回道:“主公,竺无能,没问威海侯离去之期!”
“嗯!子仲你这是何意?”陶谦闻言,脸色顿变,露出一丝温怒之色。
麋竺不像这么无用之人,怎么送了三万石的粮食,连问都不敢问。
麋竺如实回道:“主公,今日我进威海侯帐中与之坐聊之后方才知道,威海侯那边已经聚集了二十三万的百姓,而且每日以万聚增。”
说到这里麋竺停顿了一下,看了眼陶谦的脸色,果然陶谦一脸的震惊,旋即是忧虑之色。
这才继续道:“我们送去的粮食怕是撑不了几日,而且威海侯说此去东莱路途尚远,且他以不是太守,不好骚扰地方,一时也不知往何外去是好!”
听完后陶谦的心头也是一震。
mmp,许定什么意思。
你不好去骚扰东莱,你却好意思骚扰我徐州了。
这家伙不会是想赖在徐州不走了吧。
还是这家伙看上自己的徐州了,携民自重。
麋竺说完,静静的等着陶谦的下文。
良久,陶谦道:“子仲明日你再送五万石粮食过去,这一次你打听一下许定究竟想是干什么,如果是缺粮食,我徐州可以给他,可以帮他的那些百姓度过饥荒,但是如果是想占我城池侵扰我徐州,我陶恭祖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