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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 厚重的窗帘遮蔽屋外的光线, 屋里刚开灯, 家具都用白色布罩遮盖着, 霍谦的心腹在一旁说道:“三爷,这屋子从没动用过, 灰尘实在重,不如先用楼下的……”
霍谦淡淡睨他一眼,说:“就要这里。”
那人吓得一震, 忙应和道:“是,我这就让人进来打扫。”
“这屋子, 除了你们几个, 别的人一概不许进。”
这几人跟他久了, 心里一合计便知晓, 这是防患于未然, 许是怕四爷那边又要生事, 或许还是防备着别的什么人,只是他们不敢问, 只连声应喏。
霍谦把沈眠抱进浴室, 把帕子打湿,把他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脂粉擦拭干净, 露出玉白无瑕的脸蛋,到这个时候,他才饶有兴趣地在男孩脸蛋上亲了两口。
出来时已差不多整理妥当,床上的被褥换上新的, 地上铺着一层深色地毯,与先前已然不同。
霍谦掀开被子,把沈眠放在床榻上,话却是对身后那几人说的。
“不要让人打搅。”
那几人道:“三爷放心,这别苑一向是连苍蝇都飞不进来的,进来的,也都飞不出去了。”
霍谦摆了下手,下属们都知道他是等不及了,忙退了出去。
门外“咔哒——”响了几声,似乎落了不止一道锁,房门掩上时发出金属的嗡鸣声,远比看上去的沉重许多。
这间卧室,分明是一间囚牢。
霍谦不疾不徐地脱下外套,沉声道:“接下来,可以做正事了。”
沈眠抬眼看他,默了片刻,却忽然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男人,霍谦偏头避开,两步走到床前,捏住这胆大包天的孩子的下颌,在他惊慌失措的眼神中,笑了一下,俯身堵住他的嘴唇。
“放开——”
霍谦搂着他,使他没办法退却分毫,只能被迫仰起头任人掠夺唇舌,嘴里发出无助的嘤咛声,越发叫人焦躁难忍。
霍谦眸色愈深,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那两瓣红肿的粉瓣立时见了血,小孩也红了眼眶。
他垂眸看着那张染上绯色的容颜,笑得有些邪肆,低声问:“怎么只有这点气力,老四饿着你了?”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在意,说不计前嫌,心里还是记恨的。
沈眠用指尖碰了下唇,疼得嘶了一声,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极委屈地说道:“我大病未愈,当然是没力气的,你就只会欺负我!”
霍谦道:“爷喜欢你,才欺负你。”
沈眠道:“那我不要你喜欢我了……”
“不能不要,不准不要。”
霍谦把他抱到腿上,那孩子眼眶泛着水花,很是可怜,叫他心头的怒气稍稍消解一些,只是这远远不够。
他抬手脱下小孩脚上穿的黑色低跟皮鞋,那是女人穿的款式,倒是好歹没挑一双细高跟,只是他身子娇贵,软嫩白皙的脚腕已磨得通红,有些破皮了,他问:“除了扮成女人,就没别的办法了,非给自己找苦头吃。”
沈眠道:“我以前常去戏园子听戏,见过不少男人唱旦角,也唱的很好,想着本少爷相貌也不差,或许能侥幸蒙混过去,谁知道你那些部下都是眼拙的,去夜影查了好几回,也没发觉本少爷真身。”
他说这话时,满满自得的语气,好似别人分辨不出他是男人,是一样极骄傲的事情。
霍谦呵呵笑了一声,嗓音越发低哑起来,道:“你岂止是不差,都要成精了。”
“那是什么意思?”
霍谦道:“是夸你,跟妖精似的勾人。”
沈眠嘟起嘴,说:“这算什么夸。”脚腕上微微一凉,他一惊,却见霍谦往他脚踝上扣上一个铁环,他吓得胡乱踢踹,说:“我不要给你拴着,霍谦,你松开我!”
霍谦自是不肯松开的,只稍稍用力,怀里这小东西便动弹不得,等脚环扣上,沈眠便气急了一般狠狠捶打他,他虽然力气小,铆足了力气,那小拳头砸在身上也是有些疼的。
霍谦却毫不介怀,只淡笑着由他闹腾,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不过片刻便失了力,跌倒在他怀里。
霍谦笑了笑,道:“不闹了?”
沈眠动了动脚腕,并未发出什么声响,那脚环用一根很粗重的锁链连在墙角,那链条都快比得上他一条小腿的粗细,连抬起脚都很费力。
霍谦道:“这东西做的不好,久了容易伤到你,也不够漂亮,配不上你这漂亮的身子,过几日让人给你做个精巧的。”
“我不要让你拴着……”
“乖,”霍谦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只是那眼眸给人一种极深情的错觉,道:“这一点惩罚,连惩罚都算不上,你该庆幸,在你这里,我总是狠不下心来的。”
沈眠望着他,说:“倘若这不叫狠心,那什么才叫狠心?”
霍谦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他把人放在床榻上,沈眠动了动,却被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