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乱翘,再一看满院子死鸡死鸭死狗,猪圈里过年都没舍得杀的猪也直挺挺躺在地上,气得老头一口血就喷了出来,顿时家里人呼天抢地的嚎成一片。
村里要开祠堂替宋轻云主持公道,闻讯赶来的村民见刘喜贵被人抬着过来的,于是交头接耳,议论声此起彼伏。
宋轻云家里发生什么事,除了那几个不出门的老东西不知道,其余人都心知肚明。
抢的最欢的就是宋轻云的前婆婆刘王氏和她的好邻居胖嫂两人,这几天顿顿吃细粮穿绫罗绸缎,胖嫂还把宋轻云收藏的首饰都插到头上,花枝招展的,跟县城花楼的老鸨子颇有些相似。
此时两人磕着瓜子混在人群里看好戏,有人看不过眼,就冷嘲热讽到,“胖嫂,宋轻云回来了,你还敢穿成这样出来啊?”
胖嫂睨了那人一眼,吐掉嘴里额瓜子皮子冷笑道,“王老六,你自己也不是啥好鸟,她家的粮食你扛走了多少袋?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吗?”
王老六不甘示弱的会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她家拿东西?我这两天可都在邻村老丈人家干活。”
“干个屁啊,我家男人亲眼看到你雇了辆牛车把粮食都拉到你丈人家藏着,我只不过拿了她几件新衣服穿,要算账也算不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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