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就是相当于咱们那的省呗?”
“差不多,可以那么理解,不过这边的州都有自己的立法执法权,不一样的政体。”
“立法权。那也就是听着好听,意义不大,咱们钢都就有立法权,全国才十来个地方有,能怎么的?还不是什么都得听上面的。”
“这边不一样。只要不违背宪法就行,就像,比如说偷东西犯法,但某个州就可以立法说我不同意,我这就不认为他是犯法,然后他这个州偷东西就不犯法了,其他州包括国家都没权干涉。”
“那不乱套了吗?偷东西还不犯法?”
“我就是随便打个比方。不过吸大麻这事儿在阿米丽卡确实是每个州都不一样,有的州允许,有的州就管。这样的例子不少,同性恋什么的。”
“爸爸,比方是谁呀?为啥要打他?还随便打?”
张彦明伸手在小丫头小脸上掐了一把:“故意的是不?还比方是谁,就是你。随便打。”
两个小丫头惊叫着躲开,嘻嘻哈哈的闹成一团。
“那他这边省督的权力挺大呀。”张妈感叹了一句。
“不一样,你不能把咱们的规矩往这边套,其实这边从总统到州长其实没什么权力,权力在议会手里。”
“人民*代表*大会呗?”张爸问。
“呃,行吧,你这么理解也没毛病。”
“那个公园好小啊,爸爸我们去那里吧?这边太大了,看着都累。”小丫头扯了扯张彦明的裤腿抬头看着他。
一家人透过玻璃往外看了看,薄雪下面一片树木,确实不大。
“这个咱们还是不去了,爸爸带你去看看纪念碑吧,然后咱们逛街,外面露天地太冷了。”
“为什么呀?因为它小啊?”小丫头还有点不乐意。
“那不是公园,是陵园,下面还有一块比这大的是墓地,墓地懂吧?”
“埋坟的地方?”
“对。”
“哇。”两个小丫头装出害怕的样子抱紧张彦明的腿。
“外国人的坟都埋在市里啊?”张妈扭头看了看。
“嗯,弄的像公园一样。”张彦明点点头:“观念不一样,这边人都信教,不把死人看的那么可怕。”
张爸张妈都撇撇嘴摇摇头,都有点理解不了。
人总是以己度人的,按照自己的世界观考虑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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