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张,我的兄弟,你的大宝贝已经飘洋过海去寻找你了。”
“已经发出来了?我需要怎么接收?”
“还是和上次一样,办好所有手续后会有人交给你,或者你迫不及待自己到鲁尔领事馆去取也可以,用你的绿卡。我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和那边沟通过,会很快的。”
“那辆brougham已经弄好了?”
“是的,还有这个大宝贝,我把资料传真了过去,车子一到挂上牌子就可以了,不用你等待。”
“史密斯,”
“叫我布里,布里,我们是兄弟。”
“好吧布里,我记着,我们这边对使馆用车是有数量限制的,这样,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怎么会,刀勒是万能的,它就是上帝,做为一个亿万富翁,他们会非常高兴为我们提供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服务和支持的,没有任何问题。”
张彥明想了想,也是,现在国内车辆的保有量还在一个相当低的水平,可能对使馆的要求也没有后来那么高那么严格。
“好吧,那谢谢你,我确实有点迫不及待了,我喜欢它。”
“我也喜欢,天哪,做为一个阿米利卡土著,我竟然是从一个华国人嘴里知道的它,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它太漂亮了,现在也是我的座驾,一辆大红色的猛兽。”
“呃,你不会,给我也买的红色吧?”
“哈哈哈,朱丽提醒了我,他说你不会喜欢红色的。这真有点遗憾。”
“好吧,我要上飞机了,你继续准备你们的婚礼,我会准时到达。”
挂断电话,张彥明背着自己的皮包准备登机。
这会儿打火机火柴这些东西还没有被列入禁止携带名单,还是挺方便的,包括一些个人用品都只是有个量的限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让带了。
很多规定其实很不人性化,也就带来了诸多不便,所以后来更多的人宁可做火车也不去排飞机就是这个原因。其实整个行程加起来它并不比火车快。还劳心费力的,附加成本特高。
不过在98年这会儿它的优势还是比较明显。
下午五点过一点儿,张彥明从桃仙机场走出来,坐上进城的大巴。
“喂,红叶姐,你在哪里?”
“张扒皮,你说我在哪儿?鲁尔,给你卖命哪。”
“嘿嘿,言重言重,我刚下飞机,在大巴上,一会儿就到了。”
“你回来啦?呃,怎么不提前说声我好去接你。”
“大巴挺方便的,来回折腾什么这么远。你晚上回去不?”
“有事儿?哦,呃,哈哈哈哈,老娘要发财了,哈哈,竟然没反应过来。赶紧赶紧,机场大巴是吧?我去站点等你。哦哈哈哈哈……”
这个疯婆子就这么笑着挂断了电话,张彥明郁闷的看了看电话,巴嗒巴嗒嘴把话机收了起来。算了,见面再说吧。
大巴到了南站,刚下车,张彥明就看到一脸兴奋的孙红叶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熊抱。这娘们挺有料啊,平时还真没看出来。
今天孙红叶难得一见的穿着一身米色及膝收腰连衣裙,上身配着件同色小外套,头发也留长了,随意披散在肩上,看着挺精致的。
“来来,老板,您老这边请,司机孙红叶竭诚为您服务。全方位周到细致,包您满意。”
张彥明斜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孙红叶:“来,脱了跳段舞。”
“本姑娘卖身不,呸,卖艺不卖身,这种要求,咱们回家再说,哈哈哈哈。”扯着张彥明上了车。
看着打火挂档的孙红叶,张彥明伸手阻止了她:“不急,来,先深呼吸,慢慢吐气,
孙红叶愣了一下,脸一红,瞪了张彥明一眼,启动车子汇入车流:“敢瞧不起我。”
“这可不是瞧不起你,我自己在大喜大怒的时候也不会去开车。人不只是要对自己负责,还得对他人负责。”
“哼哼。那边全结束啦?”
“嗯,全结束了,本来红空那边还可以蹭一蹭,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容易被人抓辫子,而且史密斯和安吉丽娜七七结婚我也要赶过去。”
“哟,这老外可以呀,还选了个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阳历七七,那边人信这个,比较喜欢七这个数字。他们没有农历,也没有牛郎织女,他们的神仙不是种马就是乱沦的,没有什么特殊节日。”
“挣了多少?不不不,回去再说,回去再说。”
“肯定是挺多,说实话,比你想像的还多的多的多,但是咱们国内环境和阿米利卡那边完全不同,所以得老实点,不能得瑟,也不能露底。”
孙红叶点点头,这个她明白,比张彥明更明白。
“你全带回来了?”
“没有,不敢。带了一点儿回来,把你那边钱还上利息付了,然后暂时够用。”
“在瑞士?”
“嗯,那边的保密性比较好,而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