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路说着话来到周家,李束欣这会儿也不急着回去了。谈性正浓。 进屋,张彥明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换了内衣。两个女生在屋里开了电脑上网。 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三室一厨一卫,客厅不是很大,确切的说只有一个饭厅,这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房子了。在这之前的房子是没有厅的。 装修的时候,两个人把厨房改到了大阳台上,把厨房拆了和饭厅合并后在里面做了一组衣橱,然后把次卧改成了客厅兼书房,保留了远离主卧的房间做客房。 张彥明来回看了一圈,到是挺有想法的,空间也没浪费,用起来也方便。人口少对装修房子来说是大好事,操作空间一下子就放大了。 墙边靠着一架立式钢琴,他随手弹了几下,正看着电脑的周欣冰转过头来:“你还会弹琴哪?” 张彥明没吱声,把琴凳拽出来坐下活动了一下手腕,弹了半曲致爱丽丝。 “什么?”李束欣问。 “没听过,瞎弹的吧?还挺好听的。停,张彥明,你再从头弹一遍。” 张彥明愣了一下,我靠,这个也没有?真得赶紧找本历史书看看了,对了,还得去音像店。 想着事,手上把致爱丽丝又弹了一遍。 弹琴这方面他不行,多少次人生中也没怎么接触这一块,也就是会那么几首曲子,还是绊绊磕磕的。 到是吉它能正常操作,但也算不上弹的好。 有一段时间,或者说在某段梦境里,他有个专业搞音乐的女朋友,全家都是搞乐器的,平时就这一下那一下的学了一点点,偶尔拿出来唬人应该还行,真正表演肯定拉稀。 笛子,古琴,萨克斯,黑管,葫芦丝,箫,电子琴,甚至古筝也能拨拉出一段高山流水,口琴能吹个歌。也就是这样了。反正都能弄响。 “有点走音,你这个多长时间没调了?”张彥明盖上琴盖站起来问周欣冰。 “从买了就抬回来调过一次。能行啊,这都能听出来?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两下子呢?” “我哪有这两下子,就是半瓶水,比不懂的强点,平时哪敢在你们面前显摆呀。” “哎哎哎,这边等你回话呢。”李束欣拍了拍周欣冰。 张彥明走过去看了一眼,周欣冰红着脸伸手挡住屏幕:“不给你看,你别看。” 李束欣笑着把周欣冰抱住按在沙发上:“快,看看她都在干什么,这个臭不要脸的。” “不就是聊天嘛,他又不知道我是谁。再说你没聊过呀?等着我把你账号翻出来给老张看看。” 张彥明扫了一眼,是有点类似于bbs的聊天室,看了一下右下角,没有企鹅什么的图标,看来科技上的偏差不大。得赶紧补充一下各方面的知识了呀。 屏幕上对方打出了几个问号在等待回复,上面有几段聊天的内容。 你的水粉色:“我也是。” 我以茎制洞:“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你了,疯狂的想着你,想抱着你,亲你的唇,抚摸你的身体,你的背,你的丰臀和软软的乃子。 想吮吸它们,用舌头去感知你的情绪,你的细腻和温柔。想看你粉红的脸,粉红的妹妹,看着她湿润,流水,欣赏她的美丽,体验她的酌热。 我已经迫不及待。” 你的水粉色:“说的我都有感觉了,可惜我们距离太远了。” 我以茎制洞:“再远的距离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的爱,你到我这里来吧,我们一起奋斗美好的未来。” 你的水粉色:“要是我放弃工作去了,然后又没有结果怎么办?你连我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果我很丑呢?” 我以茎制洞:“怎么可能,你一定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孩,我能感受得到。而且我也养得起你,我会努力工作赚钱养你。 我现在每个月有六百多的收入,可以交给你一半,还不够你花吗?以后我会挣的更多的,为了你我也会努力。” 你的水粉色:“还是好好想想吧,我感觉你就是一时冲动。” (随着一道闪电,‘骑着母猪纵四方’骑着枣红马进入聊天室) 我以茎制洞:“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至从遇到你,我的每一天都在想你之中度过,那么甜蜜。” 我以茎制洞:“?” (天空一声巨响,‘采蘑菇的大姑娘’骑着赤兔进入聊天室,双手抱拳大叫一声:大家好,我来了。) 我以茎制洞:“你还在吗???” 我以茎制洞:“在吗在吗?说话呀?”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聊天室,看着在这个时期流行的尴尬网名,还有那个在后来看来很搞笑的进入提醒,张彥明就想笑。 这个时候没有专业聊天工具,没有游戏,没有那么多的网站网页和各种视频,震惊性新闻,聊天室是这一代网民唯一的互动方式。 第一次接触网络,可以和各个地方的人聊天,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同时这些最早接触网络的人也带来了婚恋的另一种形式,网恋。 因为陌生未知而产生的神秘更容易令人兴奋和向往。脑补这个东西真的非常可怕。 就这么外在后来看来简陋到极点的聊天室,在这个时候让多少人迷恋,沉迷在里面无法自拔。 一直到00年以后,确切的说05年以后,网络普及,电脑进入千家万户,人们也习惯了网络的存在,它才渐渐失去了神秘的面纱。 “都是他在说,我可没说什么。”周欣冰推开李束欣的手看向张彥明,解释了一句。 “你不都看出来感觉了吗?”李束欣在一边补刀。 “你呢?要不要翻出来给张彥明看看?‘我底裤都湿了’。来来,把你号登上。” 张彥明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聊天室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