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台这是何意啊?”
吕布看了看对面的陈宫,问道。
“将军请看,这第一封信乃是陈登助曹操夺取萧关之策,我只需在此稍稍改动一下,便可叫曹操有来无回。”
陈宫信誓旦旦地说着,从从边上取过一张纱布,便是开始临摹起了陈登的字迹,开始书写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便是写完了。
“呼~”
陈宫将纱布平摊在桌案上,轻轻地吹了吹,待字迹完全干透了,才是将纱布递到了吕布手上。
“什么!”
吕布看了看陈宫些的书信,可看了一眼,脸色顿时是难看了起来,一个不注意,竟是叫出了声。
“你要将萧关白白送给送给曹操?”
吕布是惊疑不定地问道。
“嗯。”
陈宫点了点头,满脸凝重地说道:“舍不得孩子,讨不到狼。若是不先给曹操一些好处,他哪里是会相信。”
“嗯……”
吕布闻言,一时却是沉默了,他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就这般将萧关送给那曹操。
见吕布犹豫,陈宫是赶忙说道:“陈登之计,若是我等不知,不知萧关难保,就是小沛,徐州都将落入曹操之手。此时我等依计行事,或可破曹军于小沛,徐州之地。”
陈宫说着,又是看了看一旁的吕布,说道:“一会儿我便再修书一封,派人与张辽,臧霸两位将军送去,让他们一起演场戏与曹操看看,准叫他又来无回。”陈宫这说着,竟是面露狡黠之色。
“公台可有把握?”吕布问道。
“嗯……”
吕布这话刚是说完,只见陈宫是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才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有!”
“好,那便将此信送给曹操吧。”
吕布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拿着硬弓箭矢,来到先前陈登所站的地方,只见吕布手持硬弓已成满月,只听得“咻!咻!咻!”三道破空之声,箭矢就像流星一般划过天空,朝着关下曹操的营帐飞了过去。
“嗯?”
曹营中巡逻之人本就很多,这箭矢一落地便是巡逻的士兵发现了,这一看不对,赶忙是捡起来朝着曹操的营帐跑去。
此时帐内只有曹操一人,只见曹操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物,坐在卓案前,手中举着酒樽,细细地品味着,可那眉头紧皱,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又或者是在为被拦在这萧关之外数日而显得一筹莫展。
“主公!”
突然,只听得一道声音从帐外传了进来,也将曹操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曹操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兵卒手中捧着三支箭,径直地朝着走了过来。
只见那人将手中的箭矢整齐地放在桌上之后,便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了一旁。
“嗯?”
曹操看了看那三支帮着纱布的箭矢,不禁是有些奇怪地看了士兵一眼,问道:“此物何来?”
“主公,这三支箭是从关上射下来的。”士兵恭敬地答道。
“嗯。”
曹操闻言,是点了点头,冲着那人摆了摆手,却是没有说什么。
那个士兵也同样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曹操拱了拱手,便是趋步退出了营帐。
直到那个士兵走后,曹操也并没有急着要打开上面的纱布,反而是将手中的酒樽放下,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过了良久,才是伸手取过一支箭矢,缓缓地将上面的线头解开。
只见上面用隶书工整地写着不少字。
曹操见状,赶忙是将纱布挪到油灯边上,接着灯光,仔细地看着,只见上面是这般写着:“陈登顿首,敬拜曹公。此信可助曹公夺取萧关。明日城上火起之时,乃在下用计赚陈宫出关回救徐州之时,倒是公可趁机挥军夺关,直倒徐州。”
曹操看着,不禁是有些沉默了。随即,这受伤的动作却是快了起来,又是将第二块纱布解开,只见上面写着:“此信助公夺徐州,吕布与陈宫回徐州之时,家父与糜竺已夺了徐州,公速派兵接应。”
紧接着,曹操又是拿起第三封信,只见上面写着:“此信可主公夺小沛。我先将高顺张辽骗出小沛,公派人乘虚袭之,小沛亦属公矣。”
“呵呵”
“哈哈哈!”
看完这三封信,只见曹操微微思索,嘴角已是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随即又是大笑了起来。
“好!”
“哈哈哈!”
“好!”
曹操一边笑,一边将桌案上的几张纱布都是握在手中,就像是抓着什么珍宝一般,脸上的喜色已是掩饰不住。
只见曹操将纱布高举过头顶,口中是兴奋地喊道:“陈元龙虽身处惊涛骇浪之中,犹弄潮耳。好,好,哈哈哈哈!”
曹操虽是这般说着,却是没有想到,这三封信都是陈宫写的,为了不让曹操看出墨迹的区别,他更是将三封书信都是重新再写了一遍,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