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曹操正是飘飘然之际,又怎会听这曹安民的话,当即是一把将他推开,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说话也是有些结巴:“张绣又怎样,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将,也,也配发怒?”
这说着,一边朝着自己的寝所走着,一边又是高声说道:“他也,也敢有何不满?”只见曹操又是顿了顿,指着曹安民又是说道:“去,领五十甲士,与我取来。”
曹操都是发话了,可曹安民却是立在原地没有动。曹操见状,又是伸手指了指他,似是有些不满地催促道:“去啊!”
“是。”曹安民无奈,可奈何又不得违逆了曹操的意思,只得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片刻时候,曹安民便又是回到了曹操面前,冲着曹操恭敬地拱了拱手,说道:“主公,人来了。”
曹操闻言,低低地应了一声,不急不缓地将手中的毛巾扔回那个下人手中,转过身子,正好是见到有着不少甲士手持长矛,整整齐齐地跑进自己的院落。
待众人站定,曹操才是在曹安民的引路下来到门前。曹操缓步往前走着,面前的士兵纷纷往边上退避,主动给曹操让出一条路来。
行至队伍中间,果然是见到一个妇人颔首立于几人中间。女人虽已四十余岁,却是保养的极好,那张雪白的鹅蛋脸上,峨眉纤细,目若清泓,眉头微微蹙着,只一浅浅回眸,便是让的曹操身心一颤。
只见曹操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妇人,过了良久,才是说道:“敢问夫人姓氏?”
妇人闻言,微微地朝着曹操欠了欠身,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惊惧之色:“妾乃张济之妻,邹氏也。”
曹操闻言,眼角的余光微微瞟了一眼立于自己身后的曹安民,转头又是看了看邹氏,问道:“夫人识我否?”
曹操话音刚落,只见妇人微微抬了抬杏目,瞧了曹操一眼,又是赶忙避开,不敢再看那曹操,顿了顿,才是说道:“久闻将军威名,今夕幸得瞻拜。”
曹操看着面前的妇人,那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情目让的他是越看越喜欢,可看看那妇人却依旧是没有看向自己,当即又是说道:“我为夫人才肯纳张绣之降,不然张氏灭族也!”
妇人闻言,身子都是不禁微微一颤,脸上终于是有着一丝惊慌闪过,不过很快便是被她压了下来,冲着曹操拜谢道:“实感将军再生之恩。”
这妇人刚是说完,曹操又是转头看了曹安民一眼,似是在暗示着什么,可曹安民却是直目视前方,完全没有注意到曹操此时的举动。
曹操无奈,只得又是将目光落回了女人身上,双手背于身后,缓缓地说道:“今日得见夫人,乃天幸也。”这说着,身子不住地往前移了两步。
只见妇人身子微微一颤,目光不自觉地往着曹操的方向看了一眼。往下看去,曹操的手是不安分起来,伸手就是握住了那只修长纤细,柔若无骨的手掌,此举让的站在身后的曹安民微微偏头,不再往这边看着。
只见曹操握着女人的手不断抚摸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对着邹氏说道:“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到时随我还都,安享富贵,如何?”
曹操这话说完,只见邹氏一双杏目直直地看着他,似是微微思索,少顷,才是说道:“妾能侍奉将军乃三生有幸。”只是这言语间,似是有些犹豫,眼神也不敢再只是着曹操。
当夜,两人便是共宿在了曹操的寝所之中。深夜时分,只见妇人玉体横陈,趴在曹操的胸口上,杏目含情,看着面前的男人,轻声说道:“将军,此番久住城中,张绣必然生疑,恐怕也会遭他人议论……”
邹氏这话音刚落,便是见那曹操挥了挥衣袖,搭在女人身上,颇为得意地说道:“此时有何难,明日夫人便与我去寨中住。”这说着,只见曹操一个翻身又是将女人压在了自己身下,身上那仅存的毛毯也是被扯掉,顿时春光乍现,又是少不了一番云雨。
“啪!”
宛城之中,只见一个男人拍案而起,那原本放在案上的酒樽都是被震到了地上,只听得那人怒喝了一声:“曹贼辱我太甚!”可说着,顿时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羞愤之色:“难道我就甘受此等大辱不成嘛!”
“将军息怒。”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男人身旁响了起来,仔细看看,可不正是贾诩嘛。是说张绣对贾诩言听计从,可此时张绣正在气头上,被贾诩这么一说,顿时就是将气撒在了他的头上。
“息怒?”张绣说道:“有人淫汝婶娘,强纳为姬妾,如能无动于衷乎!”
“唉……”
贾诩闻言,却是叹了口气,却是并没有发怒,只是顿了顿,又是对着张绣说道:“如今曹操已移居城外寨中,又有猛将典韦中军护卫,他人非奉呼唤不得入内,如此里外不通,防范严密,倘若将军莽撞为之,后果不堪设想啊!”
“唉……”
贾诩话音刚落,张绣便是捶胸顿足,就差眼中那两行清泪滚落下来了。只见贾诩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