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正站在自己身后,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蒙钧赶忙上前行李,苦笑了一声,道:“老师莫要取笑我了……”
“呵呵”
司马徽笑着点了点头,将蒙钧扶了起来。蒙钧看了看,却是有些奇怪地问道:“老师怎会在蔡府,钧本以为老师早已离开了。”蒙钧说的倒是不假,此时离那日的酒宴已足足过去了八日,若按司马徽平日的心性,早就回到自己的水镜庄亦或是与孟公威,石广元这几个志同道合的大才上哪游山玩水,探讨天下时事去了。
司马徽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蒙钧的问题,缓缓上前两步,走到蒙钧的身后,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这花园,悠悠地说道:“今日便要走了,故来寻你说些事情。”
“老师有何吩咐?”蒙钧闻言,面色也是郑重了起来,转过身面对着司马徽,恭敬地问道。
“唉......”
司马徽叹了口气,说道:“时至今日,吾这一生,所受学生不过元直,诸葛亮,司马懿与汝而已,最看重的却为又汝与司马懿罢了。”
蒙钧闻言,并没有插嘴,只是站在司马徽身后仔细地听着:“司马懿有其父,吾并不担心。只是汝,当真要投效刘景升,卷入这嫡庶之争不成?”司马徽说着,转身看着蒙钧,四目相对,蒙钧从其眼中却是看到了浓浓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