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声,眼观口,口观心。安静地像是一只待宰的鹌鹑。
事实上,没有人敢接这句话。
外头的流言蜚语那样多,谁知道赵向零说的是哪一桩事。
要是说错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不痛快?
所以众臣宁可不说,也不愿意惹祸上身。
“朕方才听了一首曲子,叫做左相北征。”赵向零幽幽道。
她知道,那样有名的戏班子,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他们唱了什么。
只是碍于皇威,不敢说出口,也不敢和赵向零提。
谁敢和当今陛下提起左相一事?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当初有人和陛下说起左相之位不当空着,这位皇帝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所以现在南国仍旧没有左相,只有孙彦一人为右相。
这些年,他一人处理南国大小事宜,倒也没有出什么岔子。众人便也只好将左相这个位置空置,不安置给旁人。
赵向零说完自己的话后,静静看着众人,淡淡释放威压,叫他们背脊流汗,不敢小声交流。
“陛下。”有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那戏班从江南而来,实在扭曲事实,不可再看。
“是么?”赵向零冷笑问道。
“正是如此。”有人附和,“陛下,流言不可信,这些东西本就是众人取乐的说法,陛下身为国君,莫要放在心上。
赵向零笑,淡淡看着众人,妄图从他们身上寻到些东西。
她知道,这些人里,一定有人搞鬼,想要弄出些花样。
寻常人家,怎可能放出这样一场戏,特意给赵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