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零的角度,自己同没穿也没有什么区别。
难怪这家伙半天都不愿意从洞里爬出来,怪道是在窥视自己!
从旁拾起之前赵向零丢开的地砖,李瑞清按住她的头,将地砖盖在她头顶,严严实实一道缝也不留的封了回去。
赵向零最后瞧见的,就是李瑞清微红的指尖和微红的耳根。
有必要么?赵向零一边继续努力推开地砖,一边叨念。他还有什么地方自己没有瞧见过?
真是岂有此理,假正经,假严肃,假清高,假君子!
等她好不容易再次推开地砖,李瑞清已经穿戴整齐,就连头发也被绞得半干,乌黑地散在背后。
“李瑞清。”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赵向零便也不打算偷偷来一趟就跑。
李瑞清背对着她,浅声道:“陛下何故来此,臣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生分的语气,生分的台词。
赵向零却不生气,伸出一根手指:“我刚刚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划破了,瑞清替我处理?”
她眨眨眼,笃定李瑞清会转头。
李瑞清瞥一眼,瞧见赵向零食指上的确有一道伤口,大概头发丝那样宽,流出针尖一样多的血。
确实划破了,没骗他。尽管等他拿个药过来,伤口就应该已经好的看不见了。
“陛下自己擦擦,不用臣上药。”
赵向零见此计不通,将手搭在自己额头上:“呀,瑞清,我好像又在发烧,头好晕,要昏倒了。”
李瑞清这回连头都没回:“陛下宫中能人极多,王御医的医术就很好,既然不舒服,那就早些回宫,早些吃药。”
赵向零觉得,这话像是在骂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