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殆尽。
她笑眯眯的对图哈特道:“你可知道一句古语?”
“什么古语?”
“朋友妻,不可欺。”赵向零道,“既然你觉得我是你朋友,你就不该惦记他。”
图哈特眨眼:“还有这样的话?”
“嗯。”赵向零笑着点头。
但是下一息,她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那算了,我不同你做朋友了。”图哈特将手中筷子一放,站起身来,腿上的银铃铛响起,“反正这个人,我要定了。”
赵向零垂头,浅笑:“恐怕,你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图哈特认真道,“等我将他带回皃国,将他捆在我最喜欢的小红马上,拖给我的姐妹看,她们一定会羡慕。”
赵向零方才涌现出来势在必得的决心,瞬间被一盆水浇灭。
捆在马上?拖给别人看?
赵向零抿唇,继续忍笑。她看着李瑞清的脸色,觉得现在李瑞清的内心一定很狂躁。
“你的驸马,就是这种待遇?”赵向零笑,声音里有些发颤。
图哈特反问:“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太正常了,就是让人觉得开心而已。
赵向零拍拍李瑞清肩膀,严肃道:“你觉得如何?”
听上去似乎不错。
李瑞清扫她一眼:“你要是觉得可以,就自己去。”
“你看,他不愿意。”赵向零摊手,对图哈特笑道,“你总不能强人所难。”
站起身,赵向零擦擦手:“好了,我们改日再会。”
还未走两步,耳边风声传来,一根银针从赵向零耳边飞过,直直插进旁边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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