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断了禹德泽的话,打断了他的解释。
李瑞清手执象牙笏,挡在禹德泽的前头,躬身道:“臣有本上奏。”
赵向零绷直脸,严肃道:“可奏。”
“臣上议,工部尚书禹德泽,为销毁证据,妄图污蔑臣杀害右相。”李瑞清满面正直,却说着胡话。
于是赵向零也胡乱听着:“哦?竟有此事?”
众人哗然,望向禹德泽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深思。
“你胡说!”禹德泽按捺着怒意,高声,“当着陛下的面,你何故血口喷人!”
李瑞清淡笑两声:“禹尚书,你别急。我这里有没有证据,你最为清楚。”
“陛下,臣诉工部尚书禹德泽五大罪状。”
“言。”赵向零道。
“第一条,工部尚书勾结铧王余孽,于陛下不忠,理应当斩!”
“你胡说!”禹德泽怒言。
这件事他做的隐秘,又是三年前的旧案,李瑞清挖地三尺,也找不到证据!
李瑞清不慌不忙,从袖中掏出一本蓝色簿子道:“臣从坐上左相之位后,就觉得此事有诸多疑点,故收集证据,整理成册,还请陛下过目。”
赵向零扬眉,想着李瑞清还挺有能耐,这样久远的事情都能翻出来:“青瓷。”
青瓷近前,从李瑞清手中接过那本册子,呈给赵向零。
赵向零翻开首页,只瞧见了几句话:
时间仓促,来不及编造,只好请向零担待,不要降罪于我才是。
得,原来他什么证据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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