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清倾身,在她耳边道:“和我回去,请你吃一个月糖葫芦。”
“不行。”她赵向零,岂是会因为一枚小小糖葫芦折腰的皇帝?
“那就再带你听一个月的戏。”
“就不。”她赵向零,岂是会因为听戏而放弃自己决定的皇帝?
“斗一月蟋蟀。”
“成交!”赵向零眯眼,立刻起身。
这个交易太划得来了。她不过就和李瑞清回去一趟,就可以吃一月糖葫芦,和听一月戏外加斗蟋蟀。
简直完美!
李瑞清瞧她欢快,不忍打击她。
他答应的最后一个条件,是单独的一个条件。也就是说,他只答应赵向零斗蟋蟀。
而且,去哪里斗,和谁斗,全都是他说了算。
唉,向零啊向零,实在是太好骗了。
李瑞清摇头,跟在赵向零身后。他觉得这个皇帝太容易受骗,需要多照顾些。
刚刚打开门,赵向零忽然大声:“你怎么在这里?”
李瑞清闻言不好,知道赵向零是故意提醒自己,立刻退后几步躲在室内的一展百花屏风后,屏住了呼吸。
“姐姐,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许问渠挤进来一个头,冲着赵向零露出个他自以为最甜美的笑。
赵向零转头,瞧见李瑞清已经在帘后藏好,遂对许问渠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问到这件事,许问渠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抬头看了赵向零一眼,又抬头瞧她,抿唇欲说不说,有些难以启齿。
赵向零见他这样墨迹,登时不耐烦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想要说,那就掉头右转。”
她还要和李瑞清去买糖葫芦。
“等等,我有话要对你说。”许问渠脸红了又红,咬唇道,“你觉得......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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