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缢,以避炼魂之灾。”
叶游揉了揉太阳穴,还觉得不对劲,又道:“不对不对,若是被人威胁一下,就吓得赶紧携全家自缢,这家伙也太胆小怕事了吧?况且若真是如此,你们村民为何如此避讳谈论韩九墨,不论我问什么,都三缄其口,连你一开始也是那种态度。”
韩村长摆手道:“村民质朴,却也都知道邪道厉害,哪敢乱嚼舌头?万一不小心让那位知道了,还不报复他们吗?就算是我这位村长,也是心中惶恐,毕竟我也有妻儿老幼,谁愿意平白徒生祸端呢?”
叶游挠了挠头,依然觉得不对劲,又问道:“那你这院子里面,为何阴气怨气如此之重?你一家老幼那扛得住这么重的怨气!你分明还有隐瞒!”
韩村长听后,不由抹泪道:“将军果然明察秋毫,我这院子确实阴气怨气极重,因为这院子就是当年九墨兄的家,只是以前我们村子里老是闹鬼,请来的道长说要让有朝廷官职的人镇压此凶宅,同时给了我几张符箓,让我和我家人佩戴上,可保无虞。我也不想住在这儿,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惨叫声和哭声,只是为了不让村民再生祸事,只能委屈我和我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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