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成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吃力的打开瓷瓶瓶盖,轻敷手背伤口处。 伤口处一股清凉的气息开始流动,气息顺着伤口处游遍全身,白成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是什么草药制成,这么奇妙?刚接触伤口,疼痛感就已经消散。 白成急忙把瓷瓶盖上,这么珍贵的草药,白成感觉现在用上只是浪费。 自己只是手背脱层皮,完全没有必要浪费如此珍贵的草药。 白成咬咬牙用左手抓住右臂关节处,用力的一转,随着一声“咔”,白成右臂脱臼部位便被接上。 手指部位有些麻烦,还是需要草药的配合才可接上。 白成略感心疼,把草药倒出一点点,轻敷在大姆指的关节处,右臂轻轻一抖。 整条手臂就如同波浪般,从胳膊处逐渐至姆指处,随着一声轻响,大姆指断裂处便被白成接上。 虽然关节已经被自己接上,但是还是需要静养几天,无法使上力气,不过并不会影响自己的训练。 “千年翠竹研磨做成的草药就这么丢给了小家伙,你倒是挺舍得啊” 木屋内传来一道略带笑意的声音,声音很是熟悉,尽然是那早已离开的七长老。 “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他是我孙儿,更是有着夏族的血脉存在,怎么你感觉可惜了” 坐在坐椅上的夏虎扭头问道。 “我巴不得你把所有的天材地宝都拿出来给我族麒麟子才好,不过夏兄你确定这样教导白成没有问题,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些,他还小,而且” “没有什么而且,这个世界的残酷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说人族,就说那些狡诈的兽类” “要想变强,那有那么容易的事,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抛开他的身份又有什么残忍不残忍的” “你们白氏,都是大狐狸小狐狸的惹人讨厌,你们下不去手便是扔到我这里来,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快滚吧,看到你们的人就烦” 夏虎郁闷的挥手开始赶人,毕竟白成也是他的外孙,这样做他也会心疼。 被夏虎挥手往外赶,白泽也不见生气,仍然乐呵呵的喝着手中的茶水继续道: “这次我去洪莽深处采集药草,没有个三五年左右时间是无法回来,白成就拜托你了夏虎兄” 说着这话时,白泽放下茶杯,正正脸色,起身向着夏虎躬身行了一礼。 白泽躬身向夏虎行完礼,便起身向着屋外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竹林山外。 夏虎出神的目光盯着竹林山外,望向远处,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而在屋外的白成却是不知道,七长老还是放心不下他独自一人在此,在这屋内关注了他一晌午。 此时的白成正一遍遍的练习着白山六式和白氏山羊步,这次对于自己祖父的挑战,已经让白成意识到了自身实力的不足。 虽然来讲,今天是可以休息一天,但是白成却是并未放松自我。 继续坚持锻炼,只是少了一些锻炼力气的器物,不像似在大山内,随时可以找到一块巨石。 在挑战时经夏虎的挑拨,白成还以为自己是生活在族人和七长老虚假的谎言中,对于七长老还存在着一些偏见的想法。 挑战结束后,身体的疼痛感,却是让白成理解了族长和七长老的苦心。 并不是七长老故意要欺瞒自己,不告诉自己外界的残酷和现实。 而是自己尚且年幼,如果一味的告诉自己外面世界的残酷和黑暗,自己的心性难免会有些偏激。 选择事情和处理问题,会不择手段,虽然会使自己短时间得利。 但这对于未来的成长是不利的,族人如此的苦心白成又岂能辜负。 而且对于祖父,白成的心里很是复杂,包含了感激,又有些愤恨,但要真说恨他,却是谈不上来,必经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一夜无话。 第二日,白成早早起来后赤裸着上身,在木屋前的空地处开始进行了每日的热身训练,等待夏虎的到来。 今天空地处多了几块巨石,大小不一。 显然不知是何时,夏虎从别处搬来,摆放在此处,以供白成锻炼打熬气力使用。 此时的白成,正双手举着不同的巨石,一一测量巨石的重量,以方便自己未来这段时间,对于力量的训练。 巨石的重量每块相差很是均匀,以半倍递增,待大致摸清巨石的重量后,夏虎也从竹屋内施施然走了出来。 今日的夏虎却是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发髻盘起,凌角分明的轮廓显的很是钢毅有力。 一身挺拔的身姿显露出他的清癯和霸道,犹如一张弯曲的弓箭,夏虎走到白成面前,抱着双臂道: “今天,是你第一天的训练,很是简单,测试出你身体的极限潜能,以后会按你今日的量来逐渐增加,先测试下你的力量。” 白成听到夏虎的话后,抓起自己面前的巨石高举起来。 一下、二下、三下、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成渐感吃力,只感觉手中的巨石越来越沉重。 三百下、五百下、涨红的额头,已经开始流下豆大的汗珠。 七百下、八百下、又举了半刻钟后的白成,双臂青筋暴起,身体已经开始浑身发抖,却是依然没有选择放下手中的巨石。 虽然族长说过多大的本事吃多大的饭,但白成却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他想要吃的更多,想要打破自己的极限,想要在极限下压榨自己的潜能,想要每天都有突破,他要学习心眼术。 决不会轻言放弃,更不会辜负族人和七长老对自己的期望。 每一次的举起和落下,都是双臂的酸肿发起,对自己心理和身体的双重挑战。 白成一边咬牙坚持,一边自我劝解: “只要放下就不会那么痛苦,何必那?不要为了无谓的表现?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