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会喝酒呀。”
“我是他老丈人。”
“以势压人是不对的。”关平安狡黠一笑,“尊老爱幼,正好咱祖孙俩人一人一半一半咋样?”
“坏丫头,是不是见姥爷先回来心里不痛快?”
关平安哀怨地瞥了他一眼,低头吃饭。肯定的啦,打从下火车开始到现在,她姥爷就避开这话题不谈。
您老就是办正事,她也是需要安慰的好不好?她梅爷爷说的可对了,她兄妹俩人再小也是需要尊重的。
“姥爷是先回来申请一笔良种。据说这批种子产量很高,要是分到你马六屯,你爹这会计就不愁队里没粮。”
骗小孩儿吧,春播早已结束。但关平安还是露出灿烂笑容,伸出一只手朝他竖立大拇指晃晃。
“还有你惦记的那编筐作坊,姥爷也是打听了。不行,里头牵扯到的部门太多,也不一定能搞掂。”
“谢谢姥爷。不行就不行吧,我再琢磨琢磨有啥法子。不然大家伙老是大半年猫冬没活儿干,亏得嘞。”
你还是别折腾得了~
叶五爷打算回去就吩咐姑爷看好孩子。屁点大的孩子不是该玩玩泥巴,抓抓嘎拉哈,跳跳皮筋?
“在京城没一个人跑出去玩儿吧?”
“没~我可乖了,梅爷爷都说我是省心的好姑娘。不信你问义爷爷。”
梅大义强忍笑意直点头。
“那你这一对鸽子是咋回事?”
“隔壁院李爷爷送的呀。”
“不是霍霍人家鸽子,人家被逼无奈送你?”
关平安口中的米饭差点喷出,拼命咽下就不服气地瞪着她姥爷,“您老存心气你娇疙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