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永发的养猪梦果然一直在心中，被一番话激发，当即来到养殖场，要实地考察。 在养殖场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后，吴总说：“你的意思说说。” 吴总说：“跟龙董事长说过，我出场地和管理，你们出资金，我保证跟部队签下生猪储备协议。你们占51%。” 牛永发说：“养不要你管，卖是你的事。当然也是我们的事，不过归口到你们部门。不过你49%太高，你们最多占45%。” 吴总为难地看着龙飞说：“董事长，场地和场地上的设施折价的话我吃亏了。” 龙飞说：“养猪的事我不懂，一切由牛总说了算，你跟他谈吧。” 牛永发说：“猪圈必须重建，设施还得购买，你就是留下一块场地和一帮工人。这帮工人能不能用培训后才知道。45%你已经占便宜。” 艾妮笑着对吴总说：“你已经火烧眉毛，合作可以起死回生，争那4个点干什么？” 吴总跺跺脚问牛永发：“能不能马上签协议？先拨付我2百万？” 牛永发说：“我可以一次给你3百万，解决你目前的困难。” 吴总一拍大腿说：“好，我们会你办公室，马上签协议。” 龙飞对牛永发说：“大块头的两个战友拨给你怎么样？” 牛永发说：“不行，不放心，生人怎么能担当重任？我的意思，王叔和阿美派了这里，负责总的管理。具体工作，吴总的人是现成的，由王叔军训和军事化管理。” 龙飞担心地说：“王叔身体不好，行吗？” 牛永发说：“你就是心疼王叔，但是你想过没有，王叔整天闲着无事，跟着白连长做助手，他的心情未必舒畅。” 龙飞说：“只要他愿意，我就答应。” 牛永发立即说：“一言为定。” 回到办公室，牛永发让吴总准备协议草稿，将王兵叫来说：“王叔，有个任务，俱乐部没有人，只有你能完成，想请你出山。” 王兵笑着说：“只要是俱乐部的事，就是一句话的事。” 牛永发说：“很艰苦，是养猪的事。派你去养猪，养一万头。” 王兵大吃一惊：“养一万头？我就会打仗，怎么养？” 牛永发说：“就是我们脚下，棋盘山公园右边，半山腰上那个养狗的地方。你看，正在签合同。俱乐部现在没有合适的人，只有你能当此重任。” “可是，我不会养猪啊。”王兵为难地说。 牛永发笑了：“王叔，一万头猪谁也养不了，只有自动化流水线能养。请你去坐镇养猪场，专门管人，训练人。” 王兵这才恍然：“就是当养猪场的场长这个意思？” 牛永发说：“对，就是这个意思，有阿美帮着你，肯定没有问题。” 王兵听明白，喜笑颜开说：“好好好，我一天没有事，对俱乐部也没有贡献，正在心中有愧，我干！什么时候出发？” 牛永发说：“明天就出发。” 王兵立正敬礼说：“好，我马上去准备。”转身出门，随即回来说：“我要准备的是一个告别仪式。我和阿美请大家吃饭。记住，在场的所有人都必须在。” 龙飞说：“这个好，有点仪式感。不过王叔，饭菜厨房准备，你象征性做一两个菜可以了。从现在开始，不要事事亲为，该使用你的指挥权要使用。” 王兵说：“收到。”转身大步离开。 龙飞对牛永发说：“牛总，眼水不错，看得出王叔的心思。” 牛永发说：“你是爱之深切，就忽略了老兵的心思。俱乐部的老兵们，包括班长，谁不想为俱乐部出一份力？就拿老五叔来说，你不让他守大门，早回去了。” 吴总听得一阵感触，说：“我的工人由这份军人的担当就好了。” 牛永发说：“放心，他们很快有担当了。只要成为俱乐部的一员，第一件事就是学会担当。” 牛永发跟着说：“不是我说你的养殖方向，当初你选择养藏獒其实是投机，是对你个人的利益有担当。为了个人利益，你对社会是没有担当的。” “你都没有担当，你的工人怎么会有担当？” 吴总不服气，分辨说：“我将藏獒当事业来做。我让我的工人也当事业来做，请培训机构到现场做提升培训，什么手段没有用过？” 牛永发说：“对，越是这样，效果越不好，对不对？” 吴总说：“这倒是真的。” 牛永发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你通过各种手段投机、激进，追求利润的最大化。无论嘴上说什么，事实上就是投机。” 吴总若有所悟：“你说的好像有道理，我得想想，好好的想一想。” 牛永发说：“现在你回到养猪的思路上，这就对了。养猪是为整个社会服务，这样的项目才可作为事业选择。这也是我们军友之家俱乐部的愿意养猪的原因。” “藏獒和猪。本来都是一致的，都是为普通人服务的，但是被认为分成两部分。藏獒成为身份的象征，成为奢侈品。猪还是在本位上，任劳任怨。” “是呀，你说的是。“吴总感慨地说：“藏獒高高在上，一旦崩盘，跳楼都来不及。我是赚了大钱，吃了大亏。” 吴总将手提电脑端到牛永发面前，请他看协议内容。 牛永发认真看完后，望着吴总问：“你占43%的股份，艾妮占2%的股份，还真是大方，艾妮，你的意思呢？” 艾妮说：“我的意思吗，什么事不管，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牛永发说：‘这个不可以，既然是股东，就要当起这份责任。何况，你这么有能力的人，不将能力发挥出来，岂不是浪费？” 艾妮说：“我怕麻烦。” 牛永发说：“不自不觉之间，做了这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