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走进大门,对保安队长说:“将帐篷还给他们,不要让他有什么借口。” 王兵说:“真要是坦克兵,他说的还是有用。” 龙飞说:“谁知道他说的真还是假?天亮再说吧。小李子他们明天要走,这才是正事。都散了,各自休息。” 天亮之后,保安队长来报,大块头求见。 还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这是龙飞意料中的事,说不见,在外面等着。 这帮人轻易被假军人收买,还做着雇佣兵的梦,完全是认钱不认人的主,而且,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转业军人还两说,该拒绝的还得拒绝。 等处理完手上的事务,才走到大门口。 大块头支着帐篷等着,见龙飞出来,急忙上前说:“阿里说的,天亮继续谈。现在,我们继续谈吧,我想肯定同意了。” 龙飞说:“军友之家俱乐部不养闲人,目前也没有多余的职位,你先回家,等坦克到了,如果需要,你戴着配件来。” 大块头苦着脸说:“还是不相信我们,不要钱,等坦克到了再算开工行不行?” 龙飞说:“别像女人一样磨磨唧唧,完全不像军人。” 说完,转身回去,对保安队长说:“叫他们走。赖在这里,就报警。” 大块头跺跺脚,去拆帐篷。 龙飞回到办公室,倒杯水,肚子发呆。夜里做梦,梦见艾佳,肚子一人在雨林中奔跑,龙飞怎么喊也喊不答应,知道喊醒。 醒来,心情受影响,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 送走小李子他们,龙飞自己开着车下山去看望艾佳的爷爷。他想问问艾佳的情况。 到了干休所,艾佳的爷爷坐在喷水池边上,无聊地看着大门。看见龙飞,呵呵笑着,招手让龙飞过去。 “老连长好。”龙飞敬礼。 “好好好。“艾佳的爷爷开心地看着龙飞:“有时间来看我老头子啦?” 龙飞说:“一是来看你,而是来问问艾佳的消息。” 艾佳的爷爷生气地说:“这个小丫头,我也不知道她的消息。真让我生气,有事竟然瞒着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龙飞说:“艾爷爷,我看你也不像特别着急的样子,一定知道艾佳的情况。” 艾佳的爷爷说:“我只知道目前她还好。好到什么程度,我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都瞒着我,就是不告诉我。” 龙飞听艾佳的爷爷这么说,也不好多说什么,就陪着老人聊天。 “还想不想听打鬼子的故事?”艾佳的爷爷兴致勃勃地问。 “想听。”龙飞说。 艾佳的爷爷立刻津津有味讲起来: “之前说过,县城周边,鬼子原先还留了几座炮楼,入夏以后,老子命令民兵隔三差五偷偷往炮楼护城河里扔下了大量的死猪死狗,死牛烂马。” “炮楼整日臭气熏天不说,护城河被污染后,又渗进了水井。炮楼里的日本先是闹肚子,后来又打摆子。” “日军首领气愤地写信,抗议八路不讲信用,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何苦又用细菌毒害我们?明明你日本侵略中国在先,中国是被迫与日本打仗,如何能怪我们不讲信誉?”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子还是给日军写了一封回信,信上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拔除日军据点,是上级的命令,正因为我们有协议在先,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才没有硬来。” “只要阁下把日军撤回县城,我军保证恪守协议。日军首领看完信,长叹一声,下令放弃所有的据点,撤回城内。” “老子步步紧逼,这边刚一撤走,那边,马上派人占了鬼子的炮楼,以炮楼为依托,把城里的日军团团围住。” “正好,一个战友路过,老子还把他带上了炮楼,他用用望远镜看了一遍县城说,这才叫真正的自掘坟墓,他们自己修的炮楼,反倒把自个给困住了。” 正说着,“勾叭”一声,一粒三八式子弹擦着何的头顶飞过,把众人吓了一跳。老子火了,让人火速把三班长找来。” “三班长跑步上了炮楼后,老只黑着脸说,刚才城里打了一枪,差点伤了我们的人。替我教训教训他们,妈的,看他还敢不敢打黑枪了。” 三班长很快就锁定了目标,只一枪,对方就从城楼上摔了下来。我的战友惊奇地道:五百米的距离,一枪毙命。神枪手,真正的神枪手!” “三班长却摇了摇头说,老了,眼力不济了。放在从前,说打左眼,保证不打右眼。” “我的战友离开炮楼后,老子交代三班长,从现在起,见一个打一个,一直打到狗日的不敢露面为止!” “三班长五天之内射杀了二十几个日军,鬼子受不了了,又写了一封信给老子,叫苦连天,抱怨老只不该拿狙击手对付自己。” “老子回话,是你的手下打黑枪在先,而且差点打中了我们的分区司令。因此,请阁下先管束好自己的部下,再来与我说话。” “眼看日子没法过了,这时让鬼子放弃清县,他自然求之不得。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是一厢情愿,老子的人马已经将县城团团围住了。 “怎么围住的?挖堑壕!刚刚收完麦子,老子指挥部队,连夜挖堑壕。鬼子怎么也想不到,突然一夜之间,县城周边的麦地里,出现了一条十多里长的堑壕,将整个县城团团围住了。” 艾佳的爷爷说到这里,打住话头,笑着对龙飞说:“听起来爽吧?实际上,这些战法,花心思,花时间,要跟鬼子斗智斗勇。” 龙飞说:“可惜,我要能穿越回去就好了。” 艾佳的爷爷惋惜地说:“还是不知道我的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我说的是对艾佳你也有足够的耐心。” 龙飞想不到,艾佳的爷爷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