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知道了,丁家这毒死人的煤,根本不是买自沈家煤铺!” “你胡说!”丁氏又一次沉不住气,大声叫嚷起来:“我男人卖煤的时候,可有一堆人都看到了,还有票据.....这勾人儿的小妖精自己也承认了!” 说着,她的一双眼睛,不由望向了沈秀儿和何瑾。 何瑾回头,不由怜悯地望了丁氏一眼:早知你只会骂个‘小妖精’,刚才就不阻止你了......你这哪里是骂人,分明在夸我家秀儿年轻貌美嘛。 只是,你这泼妇知道得可有点多啊......小妖精就算了,还勾人儿,你是怎么知道她勾引我的? 姚璟也有些不耐,扔下令签时,都忍不住叹息道:“丁氏,以后好好管管你的嘴,祸出口出!堂上问案,你以为是在扯东家长西家短,还敢谩骂他人?” 丁氏顿时如丧考妣,哭求道:“大老爷,民妇再也不敢了!” 老宋却让人按住了她,也来了一句:“还是先挨了这十下再说罢!” 十下打罢,丁氏已满嘴鲜血,这会儿是什么话都不敢乱说了。一旁的丁逸柳暗恨不已,又顾忌自己出列后,姚璟说不定会发飙。 倒是刘不同却嘿嘿冷笑起来,道:“何瑾,你说这煤炭不是沈家卖的便不是了,你可有证据?” “当然有。”何瑾同样嘿嘿冷笑,望向姚璟道:“师父,你烧的也是沈家的煤。这二堂寒冷,不若便拿来烧上一烧,看看两者碳灰究竟有何不同。” 姚璟点头,便令亲随拿来炭盆当场点燃。何瑾就蹲在炭盆旁,一边烤着手,一边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一众秀才的目光是骇然的,这很正常,说明他们都还没买过沈家的煤炭。 可丁氏的目光又惊又疑,这就有点意思了。 更奇怪的是,刘不同和丁逸柳两人的目光,却只是阴沉,没露出半点害怕的神情......这就更有意思了。 最后,他低头一看炭盆,忽然就有些郁闷了:忘了,煤炭燃烧的时间,可比木炭和柴火久多了...... 这都快中午了,要不要吃个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