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布是如何压制那些土布,将一群商贾杀的屁滚尿流了!
“直娘贼!”
毛榆忍不住爆粗口了,“那群广东佬看不起我们琼州,说我们跟土著为伍,连好点的绸缎都弄不出!行了,孙子们!爷爷们不跟你们争,我们就弄这棉布!这天下穷人多,我们靠数量都搞死你们!”
“咳!”
左弗轻咳了一声,道:“毛知州,注意形象。”
“府尊!”
毛榆拱手道:“这几年贸易,我们总被那些广州佬挤兑,下官可受够他们的鸟气了!这纺织厂无论如何也要在我们万州开一家啊!”
“毛知州,你说话可真有趣。”
樊春生冷笑,“水坝是说建就能建的吗?我们崖州的条件比你们那好,要建也是先建我们崖州的。”
“姓樊的!”
毛榆大骂,“你个竖子,又要找茬是不是?!”
左弗扶额。
这两位又开始演戏了。
看了几回戏,左弗也算明白了。
这两位看着在吵,其实是吵给她看的。
为了多点拨款,这两位也真是豁出去了。
张景瑄在旁看得眼皮直跳。他刚刚才从机器的伟力中回过神,结果才回过神呢,就见两个知州像泼妇一样在相互大骂,这是何等毁三观的画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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