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潜伏着我两百精兵,还有三门戚家炮,十门飞雷炮,只要你们胆敢动一下,你们峒就没了……”
轻轻飘飘一句,却是杀气十足。
邢砖心里颤了颤,不知为何,左弗这轻轻一句似有千斤重一般,竟压得他心底有些发慌。
这是一个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只看她的眼,便知道,这不是一个会向任何困难低头的人。
她的眼里有坚毅,还有杀气……
“当然,本官也不是弑杀之人,只要你们迷途知返,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顿了顿又道:“其实,你们黎人女子不以守寡为荣吧?我的手下告诉我,你们邢氏虽与吴家历代结亲,可你们邢氏人却甚少出来惹事,都是规规矩矩地待在自己峒里。”
左弗望着邢氏道:“你的心思,本官知道。若是本官告诉你,以后你们本官会来保护,这整个岛上的黎人本官都会一视同仁,你会公正一点,让本官行刑吗?”
邢砖死抿着唇,不答应左弗。
左弗也不计较,只继续道:“邢峒主,你该知道,吴生犯得是死罪,而本官最恨盘剥欺压百姓之人,今日无论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本官都会拿他问罪……所以,您不如好好想想,是与本官合作呢?还是力保您这个罪恶滔天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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