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闲话也不少,你可别给咱家招祸了。”
钱氏板着脸,很不满地道:“你一乡下老头子能玩得过他们?指不定就在打弗儿主意。”
“打甚主意?”
左奎很不在意地道:“弗儿现在那叫什么?我听人说了,这叫简在帝心!你懂什么叫简在帝心不?就是天子啊,信咱们弗儿,可宠着咧,要我看,没准咱们弗儿还能当皇后呢。”
“爹!”
左大仁惊呼,“这话可不敢胡说!”
左奎瞪眼,“那些人都这么说的!说咱大明,没一个亲王能得江宁……不,是南直隶都没封分出去过!可你们看,咱们弗儿是啥?是江宁县主啊!如今北边没了,南京就是京城,京城的县主,那等于就是告诉天下人,弗儿是皇家的人!弗儿又不是皇家血脉,不去当人媳妇还当什么?!”
“够了!”
刘大家拍了下桌子,脸已黑成了锅底,冷声道:“亲家,咱们是武家出生,朝廷里最忌惮武将,这等话,文臣都不敢放嘴上说,你怎敢说出来?”
他冷哼了一声,“大友这些年不容易,他有今日,都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拿命换回来的!弗儿也不容易!她那老子是个糊涂人,她若不跟着去,这回大友还不知怎么被人整呢!你当前线的事为何会传得这样快,这样详细?”
他冷笑了下,“这儿不是扬州乡下,这儿是南京!水深着!要一个不当心,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