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是将我二人兵器取来!……看在吾弟遐义的份上,本豪姑且便是再替你们是杀上一阵!也好让你们瞧瞧我柯迩震西的本事!”
只听得那柯尔震西此言说得倒是颇为豪情万丈……然而,九黎尤女听得此言,却不由得是心头一惊。虽说依照她夫君所言,此二人是前番确实是帮了他们过得一劫,但是毕竟他们二人也是外人,而且昨日却还被她是给开罪了一番。因此,此时此刻倒也是令她是有些犹豫为难:
“你们?!……哼!不必了!……本姑乃是僰族之长,我们僰人素来是最信不过你们这些外族之人的!尤其是如你身边的这个炎黄后人!……也罢!……如今我僰族之乱与你二人也并无干系,你们这便拿上东西速速离去吧!……”
柯迩震西一听,闻得这弟妇竟是要他们这便离去!但是,倘若他二人这便走了,那墨翟却又该如何是好?念及于此,这柯迩震西却又如何肯是答应?
“哼!本豪一番好意却只被你们是当成了歹意!……也罢!巫主既是要将我们轰走,我们如今也别无他言!只是,你们需是先将本豪这兄弟的蛊毒给解了!……至于其他的,我们便是一概不问了!”
那九黎尤女听得此言,却也不知究竟是何道理,亦或许是只因觉得他二人是在那里得寸进尺,竟是在那与他们怒言道:
“哼!本姑素来是爱憎分明的!那小贼害得吾儿至今依旧是昏迷未醒,因此莫说是如今没法帮他,即便是此刻真能替他解蛊,本姑也绝不会是帮他的!……呵,反正横竖此贼是个将死之人!如今看在夫君的面上,本姑便许你们是将他一并带走便是……至于其他的,休要再是妄想半分!”
只听得九黎尤女是一边说,一边却是转身过去,与台下的侍者是摆了摆手,并是示意言道:
“你们!这便去将他们的刀剑取来,交还给他们!……其他人便都随我一同去往大寨门前!那些夜郎人是言而无信,我等誓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只见那九黎尤女于露台之上,是颇为慷慨激昂的陈词了一番。而台下的众巫姑及守卫闻得此言,也皆是群情激奋,斗志满腔,一副誓要与来犯之敌同归于尽的模样!
九黎尤女说罢,便是随手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支短笛来!而台下的众巫姑见状,竟也是一同是各自取下了自己的短笛……只听得她们是一齐吹起了一阵令人颇为刺耳的声音!
而那尖刺的笛声着实令人难以承受,!尤其是那笛声与笛声之间声频极为相似,因此形成的那一阵阵的尖刺谐波!令人武维义和柯迩震西是不禁在旁是一阵掩耳相避!
待她们那一阵吹罢,只见从露台背后的后山四周,竟是突然冒出许许多多的艳蛇来!
“啊?!这……这些僰人……竟是能够御蛇?不对啊!……蛇本身根本就无有听力,全赖地表震动传声……却如何能听得到这些个笛声?!当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然后,只见她们又是各自在自己的脚下放上了几坛的空罐。待将这些空罐一打开,只闻得从中竟是弥散开一种异香之气!而自后山涌来的那些艳蛇,只见其竟是老老实实的爬进了那些罐中!
“原来如此!……她们方才的这一阵齐鸣,由于音频是极为相似,因此声波于空中传播竟是发生了干涉!这才形成了错落有致的谐振波来。
而这些居于后山的毒蛇,并非是被这尖啸的笛声所引,而是被那一阵阵的谐波给诱了过来!……而与此同时,那些被谐波给诱来的毒蛇,却又同时被那些坛中的香物所引,因此这才是被引入了其中!”
正在武维义陷入沉思,却并未察觉到身旁竟是来了一名僰童。只见那名僰童,手里持着两件兵器,轻轻的碰了碰武维义。
武维义转过身去一看,原来那名僰童却已是替他取来了鱼肠和承影二剑。而柯尔震西此时则是从另一名僰童手中取过了佩刀,并是在那里细细的查验了一番。
出于习惯,武维义朝着僰童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是自他手中是取回了二剑……却还未来得及查验,却见那九黎尤女竟已是领着族人,往寨门而去。
“柯尔兄弟!……如今此处僰寨有难!……你我二人便去助她们一臂之力如何?!”
由于此前柯迩震西与九黎尤女的对话,武维义皆是一句都没听懂。因此眼见如今巫主是将武器相还,却只当如今已是冰释前嫌了!
而柯尔震西此时对他这弟妇之用意自是再清楚不过,因此听得武维义在那如此说,却是极不耐烦的与他摆手回道:
“算啦算啦!……何必是去瞎凑合?!方才我便早已是如此说过,但是那个傻弟妇却是根本不要我们相帮!……即是如此,咱们如今已是取了物件,便快些解救了墨翟便走吧!……反正徒留于此也是惹得她们碍眼!……至于本豪那族弟!哎……中毒太深,救不得!救不得了呀!”
武维义这才知道,原来柯尔震西方才与那巫主所言其实并不顺利,但是毕竟事关墨翟生死,他却又如何能够一走了之?
“柯尔兄弟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