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实验室。
只见,南墨林和宫渝南都守在一个大箱子前。
野良每靠近一点,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动!
他清晰的从箱子的玻璃窗口看到,那个箱子里,睡着一个已经生长完全的小婴儿,朦胧中透着可人劲儿。
就像在妈妈的肚子里一般,小家伙时不时会发起一些动作,放到平常人身上,就是胎动。
南墨林老激动了,猛地一下把野良拉了过来,介绍道:“你别愣着啊,这是你的孩子,是个女孩,基于你和蔷薇的特殊,这个孩子生长得很快,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快要面世了!”
野良不禁缓缓伸出双手,抚摸着箱子,盯着里面的宝宝,身体微微发抖,目光发直……
白画笙感动不已:“野良这是高兴坏了,总得让他有个接受的过程吧。”
何止高兴坏了?
野良在电话里听到这事的时候,仅仅一秒,内心就经历了不可置信!紧张!振奋!最后才学着接受!
跟在后面的秋狼,已经傻眼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
一来到这,所见所闻,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生命的奇迹,而且还是奇迹中的奇迹!
就像野良说的,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
发现秋狼的腿在抖,宫渝南夫妇好心给这孩子解释了一遍。
野良也在前面,听了个大概。
南墨林现在给予了这个孩子最完美的生长环境,大家都很期待。
盯着那个孩子,野良不禁傻笑,觉得时间都变慢了。
不知多久,他忽然开口:“若蔷薇也能知道,该有多好?”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野良别想那么多。
宫渝南不得不说出事实:“现在的她,不会接受这些,为了这个孩子,以后你要清醒点。”
人生第一次,野良接受了父亲的建议。
他看着自己的孩子,眉眼间尽是温柔,“嗯,我决定,以后,这个孩子,就叫南墙。”
南墙,这个名字代表了太多。
这个孩子,是野良人生当中新的开始。
大家没有意见,因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名字了。
白画笙有点心疼野良,但不知道怎么表现,发傻问了句:“那……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姓的?”
野良没回答,宫渝南倒是被逗笑了。
南墨林故意大声道:“南墙南墙,当然是姓南啊。”
白画笙最受不了南墨林瞎嘚瑟,转身就朝宫渝南撒娇:“老公你看啊!他又占我们便宜!”
宫渝南一向沉默寡言,这时,他能明白野良的意思。
从始至终,野良都没有原谅身为父母的他们,所以孩子不会姓宫。
听见白画笙和南墨林在后面吵闹,野良忽地转身。
现在面对父母,他多少还是别扭的:“姑且,我还有个姓宫的长姐,怎么想,孩子如果是皇室,身份尊贵点,将来继承了我的财产,举国上下,她能横着走。”
这意思,也就是这个孩子姓宫?
宫渝南和白画笙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
因为有了小南墙,野良的心,也开始对他们放开。
野良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谢谢你们,留住了这个孩子,并且交给了我,以后,我们或许可以多来往,多个人疼这个宝宝,总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