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喝。” 语罢,他将那杯茶一饮而尽。 白画笙得意的眨眨眼:“看来,你为了那朵蔷薇小花,什么都可以付出?我还当是谁的面子那么大,能让你亲自来找我呢。” 野良微怒:“别装了,你特地来宅城,不就是想见我?现在我主动来见你,你最好别辜负我的期望。” “那就要看看,你的期望有多大了?”白画笙故意打马虎眼。 野良平日里的冷静,在看见白画笙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瓦解。 此刻,他更是难以保持安定的情绪,一直处在暴动的边缘。 “我只有一个期望,别动南蔷薇。”他咬着牙说。 白画笙冷漠的看着亲儿子,嘲笑:“你本事通天,就自己保护好她吧。” “到底为什么!”野良怒意上身,“你救她,就只是为了如今用来折磨我吗?” 白画笙只顾喝茶,既不承认,也没有默认的意思。 野良道出真心话:“我知道,你恨我当年的所作所为,从血缘关系来说,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怨你,但你只要碰到我的底线,我就不会顾及别的了。” 白画笙明白,南蔷薇现在就是野良的底线。 她好奇得很:“那个发誓要惩治所有南家人的小男孩,为什么当年没有一举把南蔷薇杀了?” 野良选择无视白画笙的问题,反讽:“当年宫渝南死的时候,深爱他的你,为什么没想尽办法救他?” “野良!你-”白画笙的老虎尾巴被踩了,暴怒如雷。 野良持续讽刺:“许久未听到白夫人叫我的名字,竟也觉得清新?” 白画笙知道,她在嘴皮子上注定要输。 野良现在对她的讽刺,都是在报复她的心思。 “母亲叫你的名字,很稀奇么?”白画笙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 “不稀奇,只是白夫人亲口说过,我再也不是您的亲人。”野良冷眼。 面对白画笙,野良的神情从未有过一刻的松动。 许是白画笙也厌了。 眨眨眼间,她的眼尾一勾,暴露本性。 “野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摆脱困境,成为比现在更加出色的人,和我重新投入实验吧?” 白画笙只有这时,看着野良的眼神才多出了些人情味。 白画笙想完成宫渝南的愿望,野良一直都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野良内心的阴影覆盖了一切。 他问:“我对你而言,只是一个完成实验的工具吗?” 白画笙微微笑:“你是我和渝南最好的实验材料,众多孩子当中,只有你是最接近成功的,所以你曾经是我们的骄傲,只要你愿意和我开展实验,渝南在天之灵也不会怪你当年所做的事,毕竟你那时还是一个孩子。” “孩子?”野良的眉间突然没了情感,“正如你所说,当年我是半成功的材料,十二岁的我,心智早已和成年人相同,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经过计算的,更无需得到谁的原谅,我只知道,你们丧心病狂的想完成实验,最终只会导致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