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将的声音在晚上格外地诱人,他虽然喝酒不多但是呼吸中带着红酒的香甜,身上清茶的香气跟其人一样有着浓浓地禁、欲之气。 木杨头晕乎乎地,胃里和心中一片火热,抱着自己的人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要相伴一生的人,还如此香甜可口,低喃着诱惑自己,再忍下去她就不是女人了。 她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接着洁白的月色,摘去眼睛的男人清俊如月下森林中的精灵,美得格外纯洁与清冷,浑身都带着小黑手招呼她一同坠入那无底的深渊。 木杨迷离着眼睛嗤笑下,亮着小白牙恶狠狠地冲着男人的脖子啃去,真的是啃去,边啃边舔舐着,酥麻伴随着尖锐的疼意令男人禁不住浑身血液沸腾,一声低喘溢出来。 她眨巴眨巴眼睛,脑海里的账本飞快地翻腾着,牙齿在男人身上随意作乱,手指也不客气地往上招呼着,那殷红几乎渗血的痕迹遍布了男人白皙的胸膛,绽放着靡丽的美。 宫文将觉得身子、心里还有手心极为地空虚,只能伸着脖子手紧紧抓着被褥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这无疑是种甜蜜的惩罚,他竟然无力抗拒。 刚开始逞威风是借着酒意,可到后面木杨的感官越加清晰,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里诧异于宫文将的反应。他声音难耐性感地溢出来,那肯定是有感觉的,可他又极其乖巧地躺着任由她兴风作浪。 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该反客为主将她扑倒吧? 唯一能够解释的便是,这个在别人面前位居医界神坛的人,纯洁的根本不懂男女之情,之爱与之欢! 她心里柔软成了一滩水,动作从狂野中变得轻柔,耐心地引导着他一起探索古之恒律。在俩人结合的那刻,在木杨磨蹭他的那时,宫文将瞪大眼睛望着完美无瑕的女子,诧异于快要湮灭理智的快觉,暗暗咬牙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征服之路。 阳光被纱帘揉碎铺撒进来,木杨动弹下浑身都被碾压般酸痛不已,她蹙着眉睁开眼,见到宫文将撑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那呆萌的模样不亚于一只狍子。 想起昨晚的疯狂,自己真是无异于一只嘚瑟的兔子,在教只未开荤的狮子吃肉,结果自己被啃得筋骨不剩。 她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沙哑嘟囔着:“几点了?” 开了荤的人情爱那条筋被打开大半,他眼里含着些温柔,难得怕惊着小人儿,轻声说:“九点了,你再睡会吗?” 俩人几乎闹到了五点,她看看外面高高升起的太阳,摇摇头拥着被子坐起来,瓷白的小脸上挂着两抹红霞。 宫文将立马递过温水,亲手递到她唇边。 咕嘟咕嘟喝了一气,木杨嗓子和胃都舒服极了,她弯着眉眼咦了一声:“宫三哥,你今天上午不是有台手术吗?” “不急,”他将水杯放回去,继续坐在她跟前,眼睛巡视着她。 同样是女人,木杨没比别人多点什么或少点什么,怎么从她一开始接近,他就没想着逃避,也没升起厌恶感?虽然她有时候忒让人不省心,制造些麻烦,但是自己心里是无奈和不知道如何相处的逃避。 他醒来脑子就一直在设想,若是昨晚睡在自己怀里的是其他女人,那他会任由事情发展成这样吗?他将女人往自己身边稍微有点印象的人身上套,比如宋艺雅,比如做手术时几个用惯了的护士,比如同宫家相熟想要登上宫家主母位置的千金们。 每想一个他浑身的鸡皮疙瘩禁不住起来了,自己甚至不允许她们的手放到他衣服上,果然媳妇是衣服,不是别人能够比拟与替代的。 木杨起了床吃过饭都快十点了,宫文将的手机连续震动了七八次。“你不接?” 宫文将紧蹙着眉,看看手机又为难地看看木杨,“不想去。” 她喝着粥差点呛得喷出来,“宫三哥你是医生,要有使命感,既然接了手术,病人在手术台上等着你呢,你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你陪我?”宫文将这会摸到眼镜戴上,又恢复到之前冷冽如刀刃的模样。 许久没有接触这些了,木杨点点头轻笑着道:“好啊,之前我在宫大哥那里拍摄了不少军演的照片,正好跟着你一起拍点医院工作者的日常。” 俩人去了三层,刚出了电梯就看见乌压压的一群人。 “宫三先生你们来了?”宋艺雅正不耐烦地被一个清秀雅致的女孩儿扒着胳膊,听到电梯的声音抬头看去,瞧到宫文将俩人,立马扯开女孩儿细嫩的胳膊,快步上前,轻声道:“手术约得是九点,仲家人催促得紧。” 宫文将狭长的眼睛瞥了下那一群人,木杨也跟着看过去,除了一堆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如同绿植般分列贴墙而站的保镖,便是一群穿戴华贵真真假假抹鼻子哭的女人们,和十几个年轻的男子。 木杨曾经见过三个男主,目光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并没停留,视线略微在那个同宋艺雅有三分相似的女子身上顿了下。这就是女主了吧? 唔,貌似不论电视剧还是里,观众们对灰姑娘的设定特别捧场,女主们大都只是清秀,身材堪比飞机场,只是她善良有才气,性格外柔内刚,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吸引众多男子们。 其实想一想,男女之间的吸引力一个是内在一个是外在,感情这玩意还真的不好说,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时候也会其妙莫名。 “您就是宫院长吧?”宋艺菲眸子晶亮地小跑过来,挨着宋艺雅站着,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满是敬畏地道:“您肯定因为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我们家老爷在手术台上准备好了,还请您多多费心。” 宫文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