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杨真的深入到军营中,看着男儿们为了保家卫国在训练场地上挥洒着汗水,心里的震撼从没有平息,连带着对身边挺拔如松的宫文靖都带着钦佩。 当俩个人各自寻到对方身上的闪光点,心会靠得越来越近,不仅只在身体上交***神层面也搭上了讪,寻到了适合他们相处的模式。 华国又一次规模巨大的军事演习开始了,宫文靖果然给她了一张特邀记者的牌子,派了两个亲信陪着她一起观看大阅兵。 木杨不是没有在电视中看过大阅兵,她是传统的华国人,几乎是跟随着变迁最快的时代一路走过来的。华国的阅兵有着特殊的历史背景,加上其壮阔激动人心的场面,令每一个公民隔着屏幕都能够激动地热泪盈眶。 更何况她站在高处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着,红色、蓝色、绿色、白色、黑色、灰色等等军服从点连成了线又组成了片,随着夏日的微风荡漾着,齐刷刷的脚步声成了主旋律,响亮的口号在空中久久不散。 她手上的相机就没有停止过拍摄,将这一个月来的所有技巧全部运用上,想要以图片的模式将这荡气回肠给记录下来,传达给阅览照片的人们,铭记在宫家族历上。 一整天的观摩,她一直都是出于亢奋状态,走起路来都有种英姿飒爽附身。 宫文靖真正地忙起来了,军事演习规模很大,他作为宫家总指挥官自然不能缺席。相隔远远地距离,俩人心里充满不舍地挥了挥手。一个投入到家族荣耀战中,一个则心里忐忑地坐上了前往s市的飞机。 s市是临海城市,其是华国自古以来重要的海上交通枢纽,经济发展很快,几乎同京都并驾齐驱。只是京都到底是华国的都城,有着很深的历史束缚,新事物不易扎根和发展,旧事物也轻易脱不开原来的桎梏寻求新的发展。 是以宫家的医院便驻扎于这个魔都,并真的如春笋般迅速窜起来,短短四五年的时间已经成为华国拥有最先进设备,医术最高超的家族医院。海内外每天慕名而来求医的人数不胜数,而这一切都归于宫文将这个刚刚二十岁的俊杰。 木杨是宫家主母,她虽然在一个月间练拳小有所得,能够在宫文靖手下过十来招,不再是任由人摆布有脾气不能发的受气包。宫文靖还是给她配了一小队顶级保镖,两个在明处,其余的则隐匿在人群里,生怕她受到的一丝一毫地伤害。 她只是给宫文将发了条自己乘坐航班的信息,根本没指望他来接自己。 七月的s市热气腾腾的,空气里弥漫着很淡海的咸腥味,阳光虽炽热,却给人种干净的明亮。只是在机场她就感受到s市浓浓的时尚感,不仅机场建得别具一格的恢弘大气,就是人们的装扮都有融入到城市文化气韵里的刻意。 她穿着一身浅蓝色及膝亚麻短袖长裙,黑色金属链束腰,将姣好的身段衬得更加曼妙,及腰的大波浪头发随意披散着,两个银色大耳环闪着冷光,夸张的蛤蟆镜和大檐原色草帽将精致漂亮的小脸遮住大半,只留下精致的下巴和那不点而朱丰润的唇瓣。 她背着双肩包,手里拿着相机不断地走走停停拍摄着来往的行人,看着屏幕上抓拍的匆忙残影,唇角忍不住喜悦地翘起。 不得不说男人的大脑的确比女人的厉害,他们能够很快地抓住些事情的本质,逻辑思维远远超过女人,更何况智商被压制得厉害的她。有宫文靖的引导,木杨现在对不用任何相片编辑器,只利用相机基本设置来拍摄出各种有趣的错觉和动感图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看得入神,木杨没注意砰地撞上了人,用劲之大让她止不住往后仰去。 不等她有所反应,天旋地转后,她入了一个清冷带着淡淡消毒水的怀抱,腰间的手很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箍着。 “长眼睛当摆设,不如让我做成标本?”男人冰冷的话带着浓浓的讽刺。 木杨下意识地就伸手够男人腰间的嫩肉,被他一把握住,“爪子不老实,一起砍了!” “你把我整个做成标本得了!娶媳妇来是让你这么折腾的吗?说点好听的能少块肉?”木杨推开他恼怒地摘下眼镜,潋滟的眸子里盛满火气异常地美丽,美丽到令他眯起眼睛没计较她的放肆。 “别以为你有个好皮囊,就让我们将你当成老佛爷哄着,蛇蝎美人我见多了。”他轻嗤声,手拽上她的手腕大步往外走去。他接触过许多的人,这整个机场的人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具有血有肉的骨头架子外套上了衣服。 他冷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手下依旧是皮肤、肌肉、筋骨和血液的组合,为何他就觉得有些不一样呢?皮肤滑嫩软弹带着舒服的温度,那脉搏的跳动也给他种轻盈的错觉,难不成一个女人冠上自己家的姓,意义真的不同了? 应该是了,他见到她第一眼,就欢喜的紧,她每一处都很完美,要是放入到冷冰冰的福尔马林中,肯定也是最漂亮的标本了。 只可惜木杨没有透视人大脑的本领,不然能被他这种不是人的脑回路给气得吐出血来。 宫文将自己开车来的,根本不顾紧跟其后的保镖,直接开着车拉木杨去了医院。 宫家的医院相当的大,不说在s市市中心拥有两个人工湖,一座二百米高的假山,就是住院部都高达六十六层。除了住院部外,还有另外五栋功能不一的三十层楼,每栋占地面积也不小。 地下车库更是盘旋三层。 医院后面是片紧凑的家属区,不过宫文将并不住在这里。他平时吃住都在办公室里自带包含了厨卫的一室一厅公寓。 木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