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个凡夫俗子,便是没法正常思考、交流的了。于是乎,陆扬道:“草民有个不情之请,请陛下恕罪”。 “哦?”皇帝问道,“有什么想法,说吧”。 “所谓秘法不传诸六耳,请陛下屏退左右,草民才能安心陈说”,陆扬说道。 皇帝瞟了外面的內侍一眼,“他们离我们这寝殿,还有十来步,你小点声说话便是了,他们听不见的”。 “陛下,草民指的是您身后两人”,陆扬不得不直接提出。 “身后?”皇帝疑惑道,回头一看,“咦,你们是什么人,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两名绝色美人,也是绝倒,心想:我们都在您后面杵了两个多时辰了,您愣是一直在捣鼓木头,竟然瞅都没瞅我俩一眼,我看,您自个儿就是根木头,难怪对木头那么痴情。当然,她们口中可不敢这么说,只能如实禀报道:“是魏公公让我们来伺候陛下的”。 “朕不需要你们伺候,出去,出去”,皇帝挥挥手。 “是,陛下”,两名身着情趣轻纱,白白杵了两个多时辰的绝色美女,只好哀怨地退出寝殿。 陆扬狠狠地松了口气,这下子,终于可以正常交流了,不至于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下可以好好说话了吧?”看着那两个婷婷袅袅的皎好倩影,皇帝似笑非笑道,仿佛突然洞悉了陆扬非要将那两女支出去的真实原因。 “回陛下,可以了”,陆扬只好继续装淡定。 “咦,等一下,这个地方还有点瑕疵,朕再补救补救”,皇帝拿起鸡尾锯又锯了起来。 “陛下,草民可以喝口水吗?”刚才不停地喃喃自语、念念有词,陆扬实在有点口干舌燥了,加上觉得这皇帝似乎也挺好相处的,现下殿内又只有他们俩人,陆扬便斗胆提出想喝口水、解解渴来了。 “桌上有杯水,自己喝罢”,皇帝随口便道,“那茶估计冷了。你也可以叫外面內侍给你沏杯新的”,这万岁爷倒真是随和,想得也周到,还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不过陆扬哪敢让别人知道他跟皇帝讨水喝,待会被治个殿中失仪的罪名,就不好了,于是赶紧道:“冷的好,就喝冷的”,说完,拿起皇帝御案上那杯茶,一饮而尽,那快冒烟的嗓子,一下子,果然舒坦了不少。 看着皇帝又在忙活了,想起刚才那两个魏公公送来的美人,陆扬不禁暗叹:那魏忠贤也太关心皇帝老兄的“性福”了,别人做个木匠活,你还非得整两个人,穿成那样来勾引,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不过,这皇帝老兄也真是绝了,竟然能直接漠视,也不知是定力强,还是生理发育太过迟缓的原因? 陆扬正在神游,想那些有的没的,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部位开始激荡起来,整个人都有点那啥那啥,控制不住了,陆扬内心无比哀怨,暗骂道:靠,魏忠贤,你不用这么周到吧?给皇帝送的茶,里面竟然还放了催情助兴的春药,你这是搞一条龙式服务啊,不仅送人,还送药! 陆扬眼神渐渐地迷离起来,意识也有点模糊了,抬头看看,寝殿中,除了自己,便只有皇帝一人。那皇帝老兄,好像做木匠做得太卖力,也觉得燥热,突然一把扯开了自己的龙袍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天天做木匠,让他保持了极为良好的身材,古铜色的肤色,也很是性感。汗水,顺着皇帝的面额、头发不断地流下,皇帝也没空去理,只好间或猛地甩甩头,让那些个汗珠,随着皇帝头部的甩动,而从他浸润的发梢末端,被甩落出去。那画面,真是…… 陆扬已经马上就要丧失最后的一丝清明,他冲过去,一把推倒,哦,不,是推开皇帝,霸气道:“不是你这样弄的,看我的吧”,说完,抢过皇帝手中的鸡尾锯,在那半成品上狠狠地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