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报信的村民,刚出发了不久,他就像是着魔般的逃了回来,而且他的表情就像是鬼上身了一般,他撕心裂肺的声音足以惊动全村。
在村口送行的村民,本来打算已经散去,他们就看见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朝着他们疾驰而来。
“一只恶鬼出现在我们村头不远处,大家准备迎敌吧!”
“什么恶鬼,它长什么模样?”
年长老人镇定自若,他根本不相信这世上会出现恶鬼,在上古一战之后,这世上所有的恶鬼几乎都被圣人所铲除,这世上已经有数千年间没有出现恶鬼了,即使这世上出现了恶鬼,人们也不知道恶鬼长得是何番模样,这年间出现了恶鬼,这也是人为制造的。
有时人心要比恶鬼更加险恶。
当然来人就是辉俊,他正在骑着马朝着这个村里子赶来,辉俊稍微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把凌乱的头发整理一遍,辉俊这才出现在村民的面前。
“哈哈,有人竟然称你做恶鬼!”
嘲讽辉俊的,当然是辉俊头顶的这一株植物,这株植物可能是枯萎的缘故,它基本上很少和辉俊沟通了,就是好几天也不见得这株植物搭理辉俊一句,此时它在此时嘲讽辉俊。
“你它丫的笑什么,你爷爷的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来到这个鬼地方!”
“你爷爷的,是你自己要来的,极南之地我只是说说,是你自己要来的!”
……
这株植物不依不饶,竟然和辉俊争吵了起来,到底是谁要来这个地方,这一人一草谁也不愿意率先承认,反正这株植物去极南之地是为了恢复自身生命之力,辉俊要去那个地方是为了感悟岁月之力。
全村人惊讶的看着辉俊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他哪里是报信人口中的恶鬼,他显然是昨天的那个少年,他背着到骑着马回来了,但是他全身沾染了血迹,这和道家心目中儒雅少年的形象有些不一样,而且他还在这里自言自语着,这真的会让人家误解他脑子有问题。
“大家好,我是来还刀的,还有你们有没有一身干净的衣服?”
“你你……你别进我们村子,既然你选择跟随马匪,就不要给我们沾惹事端!”
一位老人用手颤抖着指着辉俊,他对辉俊的印象可是不好,他先是出卖了村子,然后又跟随了马匪,他现在又一身血迹的回来,还真的让人想入非非,村子已经不能再收留他了。
“各位大叔大伯,我只是借一身衣服而已……”
那株植物在辉俊头顶嘲笑着辉俊,这小子原来还有今天,帮人家屠杀了马匪,现在借人家一身干净的衣服,现在人家都不愿意借给他,显然是帮了人家,他自己没讨到一点好处。
“我家孙子从军去了,这一身衣服你就拿去吧。”
“老张你干什么,这一身衣服你就不该给他!”
辉俊欣然接过这一身衣服,把铡刀留下村头,辉俊随手丢给这位老人一个牌子,辉俊骑着马转身离去,辉俊不会对这些村民计较着什么,辉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村民们看着这离去的背影,只能唉声叹气着,他们虽然叹息离去的少年,他们也叹息三天后要面临的问题。
“这个牌子……”
“这个王牌,莫非是马匪王的?”
……
马匪大当家自称为王,而这个牌子上面正写着一个王字,这个少年在离开时丢下一个写着王字的牌子到底意欲何为,但是不久之后,一个震惊的消息传入到众村民的耳中。
“这些马匪居然在一夜之间被人屠戮干净,马匪的营寨都被人烧了,大火整整持续了一夜,那座山上横尸遍野,报应啊,这简直报应啊!”
“是何人所为,这简直是为民除害啊。”
“听逃难的人说,是一个背着宽刀的少年做的,他整整厮杀了一夜,没有漏下一位马匪,听过这件事惊动驻军,驻军开始去那里收拾残局了!”
“背刀少年……”
村里人愣住了,他们看着插在村头的那把铡刀,又想起了早晨浑身都是血迹的少年,他们有看了看老人手中的牌子,全村的人彻底的怔住了,但是他们朝着远方看去,那骑马远去的少年早已经不见踪影。
在人们确定了事实之后,大家不禁为此倒吸了一口气,原来这件事还真的是早晨离去的少年干的,他在一夜之间屠尽了马匪,先前他还像一个农家男孩和大家一起耕作呢,当初谁也没有想到此子并非是一般人,大家隐隐推测他极有可能是某大教的修炼人士。
“我就说了,他昨天一掌疏通我体内的於疾,他岂非是一般人。”
“原来老张你早就知道,你才这般维护他……”
这些辉俊当然不知道,这一天辉俊已经出现在某处山顶,这山体赤红,片草不生,这土壤颗粒大而疏松,辉俊此时在观察此处的山体,辉俊还真的没见过山体赤红,片草不生的赤山。
辉俊伸手抚摸这山体,粗糙的山泥在辉俊手掌上有沙质的感觉,辉俊这几日已经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