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奇怪为什么你动不了了?”白晓笑的让方小山胆寒,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嗯……嗯……”方小山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只发出模糊的嗯嗯声音。 白梅从外面听到,还以为方小山正兴奋呢,不由得得意白晓看你还怎么去上大学! 大学生?做梦去吧! 还不如说是破鞋呢! 白梅坐在院子里的树底下,等着方小山喊她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和郝芳商量好了!就等着方小山办成了这事情,到时候郝芳就说老太太不舒服,喊人要送医院,到时候人一来,白梅在这个屋里一喊,大功告成。 看白晓还怎么风光。 她耐心的等着呢。 这可是都商量好的,白建国和白山白壮去了隔壁房婶子家里唠嗑,这种事情总不能让他们男人参与,当然是撇的越清楚越好。 到时候就说是白晓自己去的方小山屋里,谁还能说什么。 这你情我愿的事情,就算白晓哭着说是方小山强迫她的,可是方小山可是今天就是为了和她定婚事来的,人家完全没必要,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何必强迫呢。 方小山应该会知道怎么说,要不然背上一个强/奸的罪名可是要坐牢的,方小山应该不傻,除非他想要坐牢,所以白晓和方小山结婚结定了。 白梅得意的在笑,笑容美艳如花,这辈子白晓在也不可能风风光光的去做城里人,要被她踩在脚下。 ———— 方小山哆嗦,他以为自己在哆嗦,可是实际上他身上一块肉都没有抖动一下,整个人就那么像是木乃伊一样木然的单膝跪在炕沿上,一只手还保持着想要抚摸的姿势,整个人微微前倾,可是就那么一动不动。 白晓拿着针在方小山面前晃一晃。 扑哧冷笑一声,方小山觉得心狂跳,他想要骂人,想要打人,只要他能够动弹,可是一下都动不了。 “方小山,我要是想要你死,只要拿着这根针在你这里扎一下,我保证所有人,连警察都看不出来你是因为什么死的,最多就是检查结果是脑溢血,脑溢血可是死的很快的。”白晓拿着银针在方小山身上比划。 方小山眼睛瞪圆了,使劲儿使眼色,想要求饶,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白晓很美了,是非常恐怖,一个女人让他恐怖,大概是平生第一次,他着急的眼珠子乱转,希望白晓明白他的意思,他可不想死,那个什么脑溢血什么的,想一想就很可怕,他不要死。 “你吃喝嫖赌样样占全,相信就算是脑溢血死了,恐怕也没有人不相信,你说我是应该让你死呢,还是让你死呢?”白晓这一刻是真的想让方小山死,这个混蛋上辈子没少打她,她的孩子就是因为这个混蛋,每一个都怀不过三个月。 居然她的公公婆婆还有脸到处在外面说她是下不了蛋的母鸡,方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上辈子那样的折磨自己,最后居然因为赌债,还想把她卖给别人,这样的男人让他轻轻松松就这么死了,简直都对不起老天爷让她从新活过来一次。 方小山吓得要死,难道这个母夜叉真的要要他的命呀? 白晓闻到一股尿骚味,抬眼一看,方小山被吓尿裤子了。 白晓摇摇头,这个还是个男人? “可是我现在不想让你死了。” 方小山拼命地想要点头,可惜还是动不了。 “我现在给你扎上一针,你就能动弹了,可是你不能大喊大叫,也不能往外跑,老老实实的听我把话说完,按我说的去做,你明白的话就眨两下眼睛,你要是不愿意,那就不用眨眼睛了。”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 方小山拼命的眨眼睛,傻子才不眨眼睛啊! 白晓拿着银针一下子刺进方小山的肩膀上,方小山就感觉似乎身子一软,整个人松散下来朝着炕上扑过去,刚才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现在一松下来就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再也支撑不住。 “救…………啊……”方小山刚要喊救命,就感觉身上的银针上突然传来一股酥麻,然后嘴巴里的声音就消失了。 整个人半张着嘴,就那样面朝下趴在床上。 白晓冷笑的声音就贴在方小山的耳朵边上,“方小山,看来你是不长记性啊,很好,那我就教教你怎么长记性。” 方小山感觉从骨头缝里开始疼,撕心裂肺的疼,他似乎感觉到骨头在一块块的折断撕裂,他以为自己在满地打滚的乱喊乱叫,可是实际上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那样躺在那里。 但是看他浑身的肌肉,每一块儿都因为疼痛,在剧烈的痉挛着,方小山这一次,恨不得立刻能死了,也比躺在这里受这个罪强。 白梅听到屋里的方小山点声音,不屑的撇嘴,这个方小山能不能动作快点儿,居然还叫唤上了,也是她曾经偷偷听过父母的墙角,她爹白建国也是激动起来会喊两声,难道说男人都这样。 看来白晓是完了。 “现在我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谈一谈了?你要是不喊不叫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和我把话说完,我呢!就不折腾你,要不然你这个疼,一直疼下去,每隔两个小时疼一次,你就等着老老实实的疼死吧。”白晓一点也不内疚和感觉自己狠毒。 比起方小山上辈子对待自己。这些痛苦都算是轻的。 方小山这一次使劲眨眼睛,这种死法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活活疼死? 白晓捏了捏银针。 方小山这一次彻底瘫在那里不动弹了,疼过了这个劲儿之后躺在这里,他有一种死过一次的错觉,这一次,他真的不敢乱喊乱叫,连动一下都不敢,他知道这个女人狠毒,说让他死,是真要他死